SAVE 164-《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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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體陷進柔軟的床墊,溫黎金色的長發(fā)散落在天鵝絨毯上。發(fā)尖刺著頸側,針扎般的感觸中卻莫名夾雜了些癢意。
朦朧間,她聽見一道聲音。
冷淡地,帶著些與平日別扭截然不同的蠱惑。——你知道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?
她心頭一跳,循著聲源望過去。
不遠處,青年穿著一套純白色的西裝,側對著她立在燭火下。朦朧的光線落在他身上,切割出不規(guī)則的陰翳,更顯得他身姿挺拔。
察覺到她的視線,他轉過臉,俊美的容顏比西裝上反射的光澤還要耀眼。
金發(fā)青年逆著光,溫黎看不清他的臉。
在她打量他的同時,他彎腰跨上床,一手撐在她臉側。
滑膩的西裝衣擺落在溫黎身上,恰到好處的溫度傳來。
她被他緊緊攬在懷中,望著他探出另一只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輕描淡寫地勾落繁復的床帳。
會發(fā)生什么?這句話,她似乎在哪里聽過。溫黎迷迷糊糊地想,整個身體像是陷入綿軟的云層。
等等,軟?
溫黎猛然驚醒。
果然,不過是夢。
她正在惡龍的城堡里,而這里絕對不會有那樣奢靡舒適的裝潢,只有一堆冰冷堅硬的石塊。
認識到這一點,溫黎莫名松了一口氣。
記憶也瞬間回籠。
意識清晰的最后一刻,是珀金那張俊美的臉上,格外復雜又克制的神情。后來,她膝彎穿過一條有力的手臂,她被打橫抱起穿過長長的走廊。視野中,周遭景物飛快地折疊擠壓,扭曲碎裂成詭異的圖案,復又緩緩拼湊伸展。
然后……她后頸一痛,陷入一片黑暗。
但不難想象,應當是珀金將她送了回來。可還是有些不對。
身下的觸感依舊是偏冷的,但比起前幾天徹骨的冰寒,卻顯得溫和得多。而她目中所及的天花板,也與先前大相徑庭。甚至,就連珀金的動靜也消失在她的感知中。
溫黎抬手一抓,竟當真握了一手熟悉的柔軟質感。是床單。
她不可思議地坐直身,正望見身側不遠處矮幾上擺滿的食物和一盞盛滿了清水的尖嘴壺。
熟
悉的圓果上還沾著沒干透的水珠,似乎有人已替她洗過。旁邊是一盤的火候看起來恰到好處的熟肉,此刻正一片片擺在盤中。
雖略有些凌亂,但能夠看出有人曾用心地擺盤。
而她所在的空間,也不再是熟悉的正廳,而是一片寬闊獨立的空間。看起來像是一間臥室。
她正躺在正中間寬大的床上,四周床柱高聳,石化的床帳落在身側,遮蔽了窗外探入的光線。——與夢境中所見幾乎一模一樣。
溫黎低下頭。
她身下正鋪著一條薄薄的毛毯,上面繡滿了獨角獸紋案,看起來已經有些破舊,與房中石化的陳設格格不入。
不止身下,就連身上,也被人體貼地覆著一條一模一樣的毛毯。
溫黎目光移到毛毯歪歪扭扭的邊緣。這看起來,像極了巨獸以鋒利的爪牙裁剪而成。
這出自于誰的手筆,已經一目了然。
不受控制的,溫黎腦海里瞬間浮現出生動的畫面。巨大的惡龍面對著這樣一張小小的毛毯,在珠光寶氣的金山旁小心翼翼地苦思冥想.…
溫黎唇角不自覺揚了揚。
她下意識地伸出手,指尖輕輕觸了觸并不規(guī)整的邊緣。毛絨的感覺落在指尖,柔軟中帶著些許癢意。
幾乎是同時,她便望見手背上已經干涸的暗綠色澤,一陣若有似無的苦藥香隨著她的動作鉆進鼻腔。
看起來,有人替她找來不知名的草藥,耐心地碾磨成碎葉,隨后貼心地涂抹在了她的傷處。溫黎若有所思地看向膝頭。
果然,在珀金認真觸碰過的地方,也被涂滿了一層厚厚的藥,色澤深沉得幾乎看不見她原本的膚色。
該不會,她身上其他地方的傷口,珀金也幫她處理了吧?溫黎指尖一頓,連忙掀起衣擺。
——月要間青青紫紫的痕跡依舊可憐巴巴地留在原地,她長長舒出一口氣。沒想到,她竟有一天,會因為受傷不被處理而如此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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