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【現在你沒有使用任何道具,如果被澤維爾察覺到你之前都只是在用道具欺騙他,他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會殺了你的。】 溫黎纖長的睫毛顫了顫。 她緩緩睜開眼,望著澤維爾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,眼底流露出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笑意。 【不,他不會的。】 她的掌心觸碰到澤維爾的胸口。 透過他身上象征著嫉妒之神身份的黑色長袍,她能夠感受到他越發加快的心跳。 溫黎微微一笑,果然。 對于赫爾墨斯來說,現在這種刺激可能并不會激起他心底過多的情緒。 但是如果對象換作從未和異性親近過的年下弟弟,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。 就在這時,她在澤維爾身前作怪的手猛然被攥住。 溫黎感覺唇瓣被犬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。 她抬起眼,對上澤維爾帶著點不快的視線。 “喂,不準亂摸。”他發出低啞的氣聲,氣流在兩人欲分不分的唇齒間亂竄。 好啦好啦,老公不讓摸她就不摸吧。 誰讓他還勉強算是聽話呢。 溫黎從善如流地重新閉上眼睛,用心享受這場親親福利。 同時,盡職盡責地封住澤維爾的唇瓣,不讓他開口說話。 這一連串動作都發生在短短一瞬間。 聽見溫黎的吩咐,女仆在床幔外調整著餐車的位置。 不知道為什么,她感覺房間里的氣溫隱約好像比外面低上不少。 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很快就爬滿了雞皮疙瘩。 “溫黎小姐,房間里好像有些冷,這些餐點可能很快就會冷卻。” 她猶豫了一下,還是盡職盡責地問,“需要我轉告赫爾墨斯大人,讓他來看一看嗎?” 這句話傳入溫黎耳中,她的身體下意識掙扎了一下。 然而她微弱的力道在澤維爾懷中卻顯得微不足道。 他愈發用力禁錮住她,截斷她一切逃離的退路。 然后,他更深地低下頭,惡劣地攫住她的舌尖,挑釁般輕輕咬了一下。 溫黎抬起眼瞪他,把他纏得愈發緊的手臂向外推了推,視線飄向他身側上下浮動的黑焰。 “現在可以把你的神術收一收了嗎?”她一瞬不瞬地盯著澤維爾,用口型提醒他。 少女唇瓣上殘存著水光,隨著她開口間反射出曖昧的光澤,早已分不清究竟來自誰。 似乎是滿意于他留下的痕跡,澤維爾挑起一抹肆意的笑意。 他抬了抬眉梢,渾身都散發出一種饜足得意的氣息,被是被順了毛的大狗勾。 迎著溫黎威脅般的視線,澤維爾絲毫沒有動怒。 半晌,他隨意一揮手,將浮空的黑焰卷入墨色的長袍之中。 見澤維爾終于老實下來,溫黎總算松了一口氣。 她沖床幔外道:“不用了哦,昨晚赫爾墨斯大人就睡在這里,房間里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” 話還沒說完,溫黎便感覺身側的空氣再次冷下來。 她若有所思地回過頭,只見澤維爾正抱著臂靠在床頭,臉色很黑地盯著她。 在澤維爾有機會出聲之前,溫黎便眼疾手快地重新縮回他懷中,仰頭重新封住了他的唇。 下一瞬,她便被大力捏住下頜。 澤維爾的力道很大,大到溫黎覺得他可能并不只是想要禁錮她的動作,而是想要將她捏死。 澤維爾身上蘊著的冷香濃郁,將溫黎從頭到腳、從外到內包裹在內,她感覺有些缺氧般暈眩。 或許魔淵中的邪神生來就具有某些天賦,明明之前幾次都還青澀得像是根木頭。 可這一次,澤維爾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吻。 他的舌尖勾著她的,在她唇齒間緩慢地描繪著,一時輕一時重。 溫黎渾身發軟地靠在澤維爾身上,如果不是他的手臂支撐著她的體重,她可能已經徹底癱軟下來。 迷迷糊糊間,溫黎意識到,澤維爾這是故意的。 他存心想讓她發出聲音。 想讓她難堪。 真是個勝負欲極強、占有欲極強的弟弟。 溫黎紅著臉默默腹誹,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。 澤維爾的吻技竟然這么好?! 不愧是乙游男主之一。 這才幾次,就已經無師自通到這種程度了。 [肢體親密度+30] 溫黎憋得眼尾發紅,余光朝著床幔外看去。 空氣中的溫度瞬間回暖,女仆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。 “可能剛才是我產生了幻覺,抱歉,溫黎小姐,您好好休息。” 她識趣地沒有再說些什么,低著頭專心地將餐車固定好。 溫黎正要多觀察幾眼,一個吻便落在她濕紅的眼角。 澤維爾咬著她的唇瓣,壓低了聲音:“專心點,聽見沒?” 頓了頓,他張揚又惡劣地挑起唇角,“否則,我可就出聲了。” 竟然還威脅她。 溫黎不客氣地咬了他一口。 澤維爾發出一聲極為克制的悶哼聲。 他皺著眉撩起眼皮,一只手動作緩慢地抹了一把唇角。 終于,門被很輕地闔攏。 溫黎始終凝神聽著,直到女仆的腳步聲走遠到幾乎聽不見,她才終于放松下來。 好險,感覺好幾次都差點就要穿幫了。 不過,她竟然體會到了一種類似偷情的情趣?! 嗚嗚嗚媽媽她不純潔了。 溫黎跪坐在床腳,甩開澤維爾的手臂,皮笑肉不笑地問:“怎么樣,滿意了嗎,澤維爾大人?” 澤維爾收回手,垂眸睨著剛拭過唇角的指尖,沒有說話。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很快,比平時快上很多倍。 他的呼吸也是急促的,脈搏在太陽穴跳躍,一種令人發瘋的愉悅感幾乎刺激得他頭痛。 這種感受和先前他曾經體會過的感覺,似乎存在著一些微小的不同。 但在這樣強烈的感官刺激中,澤維爾不甚在意地忽略了這種微不足道的怪異。 他的指尖上沾染著晶亮的水光。 這分明是一種對神明的玷污,澤維爾卻盯著那些痕跡冷不丁笑了。 “你的空間神術還算說得過去,也就是對我來說毫無用處,在別人那里,勉強可以以假亂真。” 澤維爾兩條長腿交疊,姿態瀟灑地向后一靠。 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此刻正在赫爾墨斯的神宮里,甚至睡在赫爾墨斯未婚妻的床上,就像是在自己房中一樣閑適。 他伸出一根點了點唇角,笑得很乖張,“所以,你用不著這樣。” 竟然為了封住他的嘴做出這樣的事情。 難道她本來就是故意的? 澤維爾黑眸微瞇。 見他這副反應,溫黎便知道,她的吊橋效應也足夠以假亂真。 她笑瞇瞇地開口:“哦,我忘了。” 澤維爾挑著眉梢,眸光掠過溫黎無辜卻得逞一般的神情。 她一定是故意的。 “澤維爾大人,現在打擾我們的人已經離開了。” 少女撐起身體,精致秀麗的五官在他視線里驟然放大。 她的視線在他唇角曖昧地流連,若有所指地暗示他,“我們……要不要再嘗試一點其他的、沒做過的事情?” 比如說躺在床上抱抱、牽牽手。 雖然只是尋常肢體接觸,但是如果發生的場合在床上,那就不一樣了。 這么好的機會,她一定要多賺一點肢體親密度。 為她的下一根生命蠟燭早做準備。 溫黎算盤打得叮當響,卻沒想到澤維爾竟然微微側了側臉,躲開她的靠近。 他皺著眉不耐煩地輕“嘖”了一下:“赫爾墨斯究竟看上了你什么,這種勾引人的本事嗎?” 溫黎:? 真是個叛逆少年,剛才明明還那么享受,怎么說翻臉就翻臉? 澤維爾單手撐著床頭翻身下地。 一道勁風掀起厚重的床簾,而他則輕盈地足尖點地,順勢倚著床柱垂眸睨過來。 他已經沒必要再試探她。 現在他心口仍然殘存的那種愉悅情緒和加速的心跳,已經足夠回應他按在心底許久的質疑。 或許,她的確沒有對他做什么手腳。 而是她對他來說,真的能夠帶來一些前所未有的體驗感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