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桌面上的茶水星星點點的還在往下滴,傅兆琛倒是眼疾手快,臂力也好得很,連椅子和人一起給挪了位置。 盛以若搖頭,“沒燙到,我去下洗手間。” 傅兆琛見她起身走了,他掃了一眼她的手提包,對段家人說,“不好意思,失陪一下。” 他抄起盛以若的包跟了上去。 盛以若往洗手間走,傅兆琛亦步亦趨地跟著。 她忽而回頭,“你跟著我干什么?你未來岳父岳母還有老婆都在那等你那!” 傅兆琛看著吃醋都吃傻了的盛以若,他笑得恣意又爽朗。 他一雙桃花眼卷著情意,帶著風流,“小兔,說得庸俗點,我再不濟也是傅辰的兒子,段柔那樣的家世背景配不上我。” 傅兆琛目光澄明,有點無奈,“段柔依仗的父母,她父母依仗的則是省里的關系。所以,他們自然覺得商人末流些,畢竟手里沒權力。” 盛以若也出生在大商之家,自然明白這道理。 “說得再直白點,我不喜歡她,”傅兆琛握緊了盛以若手提包的手柄,“我傅兆琛這輩子只娶自己喜歡的人。” 盛以若咬了下嘴唇,她小聲小氣地問,“你喜歡誰呀?” 傅兆琛將包遞給盛以若,有點無奈地說,“我喜歡一只小兔子,她在我的世界里蹦跶了很多年了。” 他挑眉自嘲,“我一直想她把拆吞入腹,你說是清蒸好還是紅燒好?” 盛以若接過包掄傅兆琛,他躲了,又壞笑著說,“說到底,我還是喜歡吃原味的刺身,等你好了,再給我嘗嘗?” 高檔飯店里說著關于吃飯的高檔葷話,一般人聽不出來什么不妥,頂多覺得傅兆琛口味重,想吃“兔子肉”刺身。 盛以若氣鼓鼓間小臉有點紅,她轉身往洗手間跑。 到了洗手間,她倚在洗手臺上,整個人腦子都懵懵的,傅兆琛剛才的意思就是喜歡她,他不止一次的說喜歡她了。 可是,喜歡她多年,為什么又和段雨禾出國留學,他連分手都沒和她說就和段雨禾在一起了? 當初,盛以若讓黎勤學長幫忙拍了一些看似親密的照片寄給了傅兆琛,他一個字沒回她,一個電話也沒有,她一氣之下寫了分手信,告訴傅兆琛他有喜歡的人了,傅兆琛也完全不care。 可是,盛以若在傅兆琛的眼里看到了不同的情意,他沒用那樣的眼神看過段雨禾,當然,也沒有那個段柔。 盛以若掃了一眼包,那里有她的姨媽巾,她嘴角上揚,“狗男人還挺細心。” 整理好的盛以若看到傅兆琛在衛生間門口不遠的地方等她。 總有一兩個女客人或者女服務員從他身邊經過,偷看他,然后紅著臉,偷笑著走開。 傅兆琛太惹眼了,他那個人往那一站,不言不語就是一道芝蘭玉樹的風景線,清風霽月的男人總讓人忍不住駐足留戀。 這也是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會喜歡他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