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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,發出一股回光返照般的兇猛力量,一下子將燕陽掀翻,順勢從地上坐起來,掐住燕陽的脖子,提溜著他騰空而起。
幸好這是夤夜之中,燕陽那狼狽相無人看到,不然的話,他極有可能羞憤得自殺身亡。
麻婆婆提溜著燕陽在空中逆風飛行,那呼呼的風聲似乎都帶著哀戾之氣。
燕陽被麻婆婆掐得喘不過氣,只好借助胎息功進行呼吸。
此時此刻,百里之外的另一個市鎮之一隅,一個身材魁梧、絡腮虬髯的彪形大漢正手執一柄明晃晃的長刀,威風凜凜地挺立著,目光炯炯,顧盼自雄。
人們都不知道他的名姓,只知道他是耍刀人。
耍刀人每十年出現一次,而每一次出現,則勢必做出一些令人驚心動魄的舉動。
每次出現的耍刀人或許是同一個人,或許不是同一個人,然而所做出的舉動卻大致相同,都是跳躍在空中,向周圍環形劈砍一刀。
那一刀絕非普通的一刀,而是充滿著氣勁,刀芒所到之處發出嚇人的獵獵風聲。刀芒的盡頭是四周山丘上那一棵棵挺立的大樹。
那些大樹一直生長在那里,從未招惹誰,本來很無辜,可是耍刀人卻偏偏要對它們下手,每次都能在它們身上劈開一個豁口。看那耍刀人所擺出的兇猛架勢,應該是要將那一棵棵大樹劈倒,然而或許是耍刀人的功力不夠,或許是大樹足夠頑強,每一次被劈砍過后,那些大樹都挺立不倒,那被劈出的豁口也會在不長的時間內漸漸彌合起來。
大樹足夠頑強,耍刀人也足夠執拗,每隔十年定要來劈砍一次,并且是鉚足了勁大力劈砍。怪異的是,耍刀人對那些大樹似乎充滿仇恨、冷酷無情,卻每一次都只是劈砍一刀之后便斷然收手,絕沒有劈砍第二刀的意思。
耍刀人并不是一個人在行動,他周圍的低空中懸停著一圈人,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燈籠、火把,給這一片天地照明。那些人的功用也僅限于此,從來不會協助耍刀人耍刀。
這應該是一個團伙,團伙中的人分工明確,耍刀的耍刀,照明的照明,互不干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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