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宗主,戰(zhàn)將?啊,本座明白了,你是碧云宗宗主座下的一員戰(zhàn)將!”燕陽說道。 那頭顱碩大的家伙開言道:“燕宗主不要誤會,這是我們碧云宗宗主,姓戰(zhàn)名將,不是什么宗主座下的戰(zhàn)將!” 燕陽道:“你不早說!要不是有你這番解釋,本座還真是誤會了。嗯,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見戰(zhàn)將傲慢無禮,因而言語之中也不再掉什么虛文。 大頭見燕陽對他不尊重,先是一怔,而后說道:“本駕忝為碧云宗長老胡懈墻,人送外號掌上飛。” 燕陽頷首:“嗯,倒也名副其實。螃蟹一般都是在掌上爬,你比螃蟹強,會在掌上飛,有本事,呵呵!”扭頭問那個中等身材武者:“你又有什么能耐?” 那武者面無表情,說道:“本駕戈寒,能耐不大,尋常只在戰(zhàn)宗主左右效些犬馬之勞罷了。” 寒暄一陣,燕陽帶領(lǐng)他們進入云霄宮之中的一個偏殿,并命人把虞大海召來,對他說道:“本座還有些急務(wù)要處理,你先跟客人聊著!” 他剛才啟用透視眼,看到碧云宗來的三人身上除了外頭一眼能夠看到的兵器之外,貼身之處還藏著飛刀等暗器,那中等身材武者體表更隱隱露出陰邪的氣息,顯然不懷好意。于是,來到自己的居所之后,他對風(fēng)飛揚和顧晚晴說道:“這三個人鬼鬼祟祟的,需得認真提防,不可等閑視之。一旦對方出手,咱們須果斷應(yīng)對,千萬不能客氣,以免中了他們的奸謀!” 商議一番,三人重新回到偏殿,卻見虞大海臉色鐵青,似乎很不愉快。 “怎么回事?”燕陽問道。 虞大海苦笑道:“宗主,原來人家是問罪來啦!” “嗯,問罪?問什么罪?”燕陽問道。 胡懈墻翹著二郎腿,大馬金刀地說道:“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吧。燕宗主,你須知道,而今皇室整飭武林,將各個武林宗門統(tǒng)攬到麾下。我碧云宗得皇室器重,被皇室確定為這方圓兩千里之內(nèi)的首領(lǐng)宗門,域內(nèi)其他宗門都由我碧云宗統(tǒng)管。而要實現(xiàn)統(tǒng)管,必定花費好大的費用,這些費用須由被統(tǒng)管的宗門一體繳納。現(xiàn)如今,我碧云宗統(tǒng)管的其他宗門都已如數(shù)繳納管理費用,只有你云霄宗好像不知道這回事似的,連一分錢都沒繳來。戰(zhàn)宗主此次帶著在下登門,就是想問問,你們云霄宗是壓根不知道繳費之事呢,還是仗著背后有什么強大的依傍故意不繳呢?如果是前者,尚可原諒一二,而如果是后者,哼哼,恐怕就不那么容易善了啦!本駕一向心直口快,燕宗主休怪我說話不客氣。” “啊,原來是這樣,明白了!”燕陽挨著胡懈墻坐下,故意把雙腳擱在他的腿上,笑道:“你還別說,老子就喜歡人家心直口快,凡事不藏著掖著,不用費勁去猜。” 胡懈墻一邊試圖把燕陽壓在他腿上的腳搬開,一邊說道:“喜歡就好,就怕你不喜歡呢!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