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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道私下談。這個……你……我……你跟我有啥談頭呢？”李哥繼續詢問。

    “現在……等見我說行不行？啊？見我？”老馬越發的迫切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大清早的，天還沒有亮呢，我見你。”李哥對老馬的失態笑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那些都是小事。”老馬又開始輕狂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知道。你現在這個……你來了跟司機聯系上沒有？你找到他沒有？”李哥試著轉換話題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昨天晚上吧，我想了想，就是司機有點不對勁，這司機。”老馬還是沒忍住，說起了他的疑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李哥對老馬的質疑很欣慰。

    “他們……他們神出鬼沒的，他老去幫助我媳婦王丹，我覺得這里面有點，有點不可告人目的什么的，這事。”老馬的疑慮越發的深刻了。

    李哥聽著，對著公屏暗自里笑著。總算老馬開竅了。

    “我就覺得吧，好像有點什么事。你還是過來，過來咱……我跟你私下里說。你在這里一說吧。有啥啥事打草驚蛇，不就……他都知道了。”老馬突然覺得自己失言了。

    “他現在，如果說他昨天也來了，他現在應該也在清河。”李哥并沒有忌諱，說出司機的所在。

    “他在哪吧，關鍵你在……我現在是讓你給我穩住。你也沒給我穩住。”老馬似乎有點埋怨李哥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你說你讓我穩住，我上哪穩住啊？昨天都幾點了？下播以后。”李哥也在給自己找借口，他并不想成為老馬的幫手。

    “你說吧，你要是把這事當成自己的事，那穩住了。你老婆他怎么地啊！你家……你媽什么地……你就把他穩住了。你老拿他不當事！”老馬開始給李哥上課，很有耐心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是不當事。問題是這個事……他拿這個事……我認為也事關重要。”李哥卻認為司機不用他操心，會愿者上鉤的。

    “你拿這個事當自己的事做，不就穩住了嘛！你換種方式，或者換種……你那些人都是干哈的？都是吃干飯的？讓別人去見他，說是你去了。你沒用心去做去，能穩住他嗎？”老馬開始給他支招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們去其他人見他，他也不見！”李哥否定老馬的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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