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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世明白了方正南一眼，轉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方正南要罵娘，突然秦世明轉過頭來，嚇得方正南到了嘴邊的臟話，硬生生吞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轉告方研，最好早一點投案自首，落到我手里，我不介意親手弄死她！”

    丟下一句話后，秦世明徑直登上了望月樓，留下方正南原地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“難道他手里有什么把柄？”

    方正南顧不上憤怒，悄然撥通了家里人的電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望月樓，登高望月，別有一番味道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路上堵車，讓你們二位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秦世明沖兩人致歉。

    “秦醫生，您太客氣了，是我們爺孫叨擾了你才是，按理這頓飯該我們請你才是。”

    韓志文果然發生了改變，居然對小輩用上了“您”的稱謂，聲音平和隨意，臉上始終露出淡淡的笑容，心態很好。

    “來者是客，我才是東道主，該我請你們才是。”

    秦世明也不過多糾結誰請誰吃飯，讓服務員上菜后，挪開話題，“韓老先生，氣色不錯，最近吃飯情況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非常好。”

    韓志文臉上笑容更甚，“老朽糊涂了半輩子，這病純粹自己跟自己斗氣，氣出來的。萬幸遇到秦醫生您將我罵醒，謝謝。”

    “謝就不必了，醫生嘛，治病救人應該的，只希望你能體諒我治病的方式方法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罵，也是治病的方法嗎？”

    韓湘子不恥下問。

    自從前天拜師秦世明之后，韓湘子纏著陳鴻儒等人要走了不少醫學方面的書籍，包括三個老家伙的行醫筆記，韓湘子全都要了過來。

    這兩天門都沒出，一門心思研究中醫，可她還從未聽說過“罵人”，也是一種治病的方式。

    “很奇怪嗎？”

    既然收了徒弟，秦世明自然要用心教，在傳道授業這一塊，秦世明從不藏私，也不在乎韓湘子是南鮮國人，還是炎黃王國的人。

    只要學了自己的醫術，能治病救人就是好事。

    “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金陵，給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家治病，老人家飯后看電視，突然間口不能言，嚇壞了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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