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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，一點也不臟。

    相較之下，秦世明覺得比張明遠、劉科那等無恥之人要干凈得多，至少人家四大美女單一，就是為了賺錢而已，這也叫推動經濟。

    “一人十萬，四人齊上陣，一晚上一共六十萬，我抽成百分之二十，還行，四大美女這兩年給賺了不少錢?！?

    雷虎琢磨了一下，“比普通二三線女明星要貴那么多一點點?！?

    “這么賺錢？”

    “比二三線女明星還要貴？”

    聞言，秦世明嘴角的煙猛地一抖，有被驚訝到。

    “就褲子一脫，爬上去聳兩下，就賺這么多錢？”秦世明被嚇到了，自己還搞個錘子的高科技芯片啊，這玩意兒多來錢啊。

    簡直暴利，還不需要什么本錢。

    老話說的好，蘿卜拔了坑還在，有什么損失？

    “老大，你是行家啊，但你對這一行了解還是不夠多。”

    雷虎嘿嘿壞笑起來，但不敢肆無忌憚開秦世明的玩笑，便道：“咱楊柳岸四大美女可不好培養，真正的行業領導者，專業巔峰工作者。”

    “為了培養她們吹拉彈唱，不，是琴棋書畫，還有古典舞蹈等等，花費了不少錢，而她們也只為高端客戶服務，逼格很高的?！?

    “逼格？”

    秦世明擰眉，他仍舊不太理解。

    楊柳岸就忒么一窯子，里面全都是窯姐跟嫖客，要什么逼格？

    到最后為的不就是那么一哆嗦嗎？

    “當然?！?

    雷虎決定給老大惡補一下專業知識，“咱這個行業講究體驗，講究靈魂共鳴，水乳交融，不是單純的進進出出?！?

    “如果只是為了那一霎那的快感，咱雙手也能做到，為什么還要到楊柳岸來花錢？服務不同，體驗自然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喝酒一個道理，人頭馬xo洋氣不洋氣，一瓶下去暈乎乎的，牛欄山二鍋頭半瓶下去，還是暈乎乎的，最后結局都是醉了，但口感不一樣?！?

    “開個窯子，還讓你開出道道來了?！?

    秦世明還真有點佩服雷虎這王八犢子，作為老嫖客，還嫖出了心得。

    專業！

    人才！

    “那你楊柳岸一個月大概賺多少錢？”

    秦世明接著問道。

    “四大美女一個月大概能帶來四百萬左右的收入吧?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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