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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病人怎么樣了？”

    一時間所有人都圍了上去，也沒工夫再擠兌蘇定安一行三人了。“抱歉，我們盡力了。”

    周維緩緩摘下口罩，嘆息著搖搖頭，“他可不止有心臟病，還有高血壓，顱內壓強太高，我們根本不敢動手術，一刀切開，如果短時間找不到出血點，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死。”

    “現在留給病人的時間不多了，你們抓緊時間跟病人告別吧。”

    “哇！”

    蘇家老太太聞言，情緒頓時繃不住，放聲大哭。“我的老父親呢，你，你怎么就這樣走了？”

    蘇晚秋也跟著干嚎起來，就是不見眼淚往下掉。“外公，你的命怎么就這么苦，說走就走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得到母親的暗示，劉玲玲也跟著干哭起來。“咳咳。”

    周維臉一沉，不悅道：“你們哭得太早了一點，人還沒咽氣呢。我只是告訴你們，我們醫院無法進行顱內手術，風險太大，搶救意義不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蘇定國瞪了妹妹，侄女一眼，心說真忒么丟人，連話都聽不懂了？人都沒咽氣，哭什么苦？“老周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要進去看一看病人。”

    蘇定國一句話沒說完，秦世明湊上前來，剛剛吃飯的時候他也在，他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，大概了解每個人身上的舊疾，蘇昌平老爺子雖讓上了年紀，但紅光滿面遠遠到不了那一步。顱內出血的確兇險，但并非沒有救回來的可能性。“你算個什么東西？你是在質疑周院長的水平嗎？”

    蘇定國心情本就不爽，看秦世明居然還敢湊上來，當下瞪了秦世明一眼。“我是醫生。”

    秦世明沒搭理蘇定國，盯著周維道：“有一定的急救經驗，讓我進去試一試，興許有辦法把患者救回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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