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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整我？”

    牧塵摸了一下額頭，臉黑了起來。

    他不覺得疼，但很生氣。

    “剛剛你說，你打傷了一名白發女子，對嗎？”

    秦世明臉色更難看，他沒想到這么巧。

    “對啊，她想抓住我，然后被我給打跑了，有什么問題嗎？”牧塵狐疑的閃動著眸子，“你認識她？”

    “我當然認識！”

    對上了，就是牧塵打傷了龍門圣女，那晚，若非秦世明及時趕到，將人救走，圣女恐怕性命堪憂。

    “她是我親人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牧塵聞言嘴角蕩起一抹嘲弄之色，“你的意思要替她報仇，揍我一頓，或者殺了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有那個實力嗎？”

    話落，牧塵笑得更加放肆。

    “你為什么要打傷她？”

    秦世明深吸一口氣，劍眉緊鎖。

    圣女待他不薄，與爺爺更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，嚴格說起來，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，他不可能坐視不理。

    只是礙于牧塵實力強悍，秦世明只能隱而不發。

    “她想抓我，我為什么要讓她抓住？沒殺她就已經很不錯了。”

    牧塵看了看秦世明，“怎么？你也想抓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對你沒興趣，抓你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秦世明皺著眉頭，緩緩搖頭，隨后重新啟動車子，將車開上了五龍山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秦世明都在思考一個問題，圣女為什么要抓牧塵？而牧塵真是從古界中走出來的男人嗎？他口中所謂的“通道”，是否與師尊李乘風所尋找的通道一樣。

    最核心的問題是，他不是牧塵的對手。

    這就很憋屈了。

    明明很想揍對方，卻不得不忍氣吞聲。

    “你是來處理尸體的？”

    看著秦世明將一具血淋淋尸體從后備箱拖了出來，牧塵突然皺起了眉頭，“他身上的氣息，跟剛剛那個臟女人一樣難聞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男妓嗎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世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，卻很佩服牧塵的狗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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