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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，你還沒資格向我問問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張海生立馬閉嘴，低著頭，恭恭敬敬跪在秦世明面前。

    “死了幾十號人，全憑你一句話，全部壓下，你到底是海龍王，吃人的海龍王啊。”秦世明瞇眼盯著張海生。

    張海生就是一個吃著人血饅頭，一步一步壯大的，在其心里，根本就沒把人當人。

    “秦先生教訓的是，不過，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，畢竟手下的人要生活，所以……”張海生摸不準秦世明的脈。

    他到底要干什么？

    剛剛還在提“借錢”呢，這會兒怎么一轉頭，開始為入風塵的女子講話了？

    他自己做的惡事比自己少么？

    “所以，賣白面你是逼不得已，所以，逼著欠下高利貸的人，去販賣器官，都是逼不得已了？”

    秦世明摸出手機，掃了一眼，全都是張海生的累累罪行。

    “你殺人放火，開妓院，開賭場，賣白面，甚至販賣人口，販賣人體器官，隨便單拎出來一條，槍斃十次都夠了。”

    “買通當地官員，沆瀣一氣，你是個狠人吶。”

    “秦先生，混，混口飯吃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張海生頭頂冒汗，這些事是怎么透露出去的？

    “混口飯吃？呵呵。”

    秦世明冷笑，“你養了十多個老婆，將近二十個孩子，全部送到海外生活學習，天天大魚大肉，過著全是人上人的生活，你管這叫混口飯吃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張海生頭上汗越來越多，心再一次懸到了嗓子眼兒。

    他怎么全都知道？這一次究竟是沖著程宏志、劉玲去的，還是特地沖自己來的？

    “依我的脾氣，將你千刀萬剮五馬分尸都不為過，不過，留著你還有一點用，我暫時不會要你的命，但是，從今天開始不準賣白面，不準販賣人口。”

    “謝秦先生不殺之恩……”

    張海生連忙道謝。

    “你謝得太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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