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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到底誰是奴才？”

    “奴才敢攆主子走？”

    “靠！”

    秦世明罵罵咧咧出了門，一時間竟不知道去哪兒才好。

    藥和尚擺明了知道一些什么，但絕口不提，躲在煉藥屋子里不出來，能怎么辦？

    周一夢知道一點，但不多，且交流困難，遠不如她壓著自己那時候舒服、自然。

    “老秦，老秦。”

    秦世明想得正入神，聽到夏侯峰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原來你真的回來了，剛碰到有人說看見你了，我還不信呢，最近怎么樣？”夏侯峰一路小跑過來，對著秦世明胸口錘了一拳，滿臉喜意。

    “不怎么樣。”

    秦世明搖搖頭，但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你呢？最近怎么還是沒長進？”秦世明一眼就看出夏侯峰并沒有突破，還是內勁層次。

    “我能跟你比？你是天才，我是廢材。”

    夏侯峰翻了個白眼，遞給秦世明一根煙，道：“要不是靠著我之前的貢獻，憑我這點能耐，哪有資格進龍門？”

    “對了，你怎么突然回來了？遇到事兒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的確遇到一點麻煩，回來想辦法，可惜，我想多了。”秦世明聳聳肩。

    曾經龍門在秦世明心中，猶如至高無上的存在，進龍門后又有圣女護著，不能說橫著走，但至少惹出禍事兒，有人擔著。

    現在看來，龍門也就那么一回事，沒什么稀奇的。

    尤其是這一次回來，龍門中靈氣稀薄，沒了什么人氣。

    “對了，我怎么沒看見黃級和玄級階層的人呢，他們都哪兒去了？感覺冷清了不少。”秦世明疑惑問道。

    “嗨！”

    夏侯峰直擺手，“相比你也發現了，自從你從九層妖塔出來以后，龍門就跟過了氣運似的，沒了可吸收的靈氣，單靠天眼石，大家在哪兒修行不是修行？所以，很多人直接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的回到家族，比如周天老哥，家里有資源，上面還給發福利；有的則找一處靈山圣地，接著練功去，接著閉關去，像我這種沒有家人，也沒什么背景的人吧，就只能繼續呆在里面了，沒人爭沒人搶，倒也挺好。”

    秦世明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天下攘攘皆為利往，龍門在失去靈氣后，也成了廢棄之地，不再是香餑餑，不再是古武中人心目中的圣地了。

    沒有利益的事兒，狗都不干。

    很現實。

    “對了，你小心點兒，如果有人說了什么難聽的話，千萬別往心里去。”突然，夏侯峰壓低聲音提醒道。

    “嗯？什么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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