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秦世明苦笑搖頭。 “你說這話我不跟你犟。” 提到酒,高遠滿臉笑呵呵,不僅不生氣,還有點得意。 “自打我十八歲開始接觸到酒,紅的,啤的,白的,哪怕是自家釀的米酒,只要沾了酒味兒的東西,我都喜歡。” 高遠開始回憶自己的喝酒生涯。 “就這么說吧,一天三頓飯可以不吃,但一天三頓酒必須喝,家里老婆經常說我,我身上隨便掉下來一塊肉,那都是固體酒精,撒一泡尿都得接著發酵,過幾天就成高度酒了。” “人死了,往火爐子里一扔,都不用添加燃料,自己就先轟轟轟燃起來了,骨灰都帶著一股子濃濃的醬香味兒……” “行了,你就別得意了,咱先聊治病的事兒成不?” 秦世明苦笑搖頭。 別的患者治病,那都心驚膽顫,心都提到嗓子眼兒,煎熬的等待著醫生發話;高遠則是個例外,非但不緊張,還老興奮的樣子。 生個病很了不起的樣子。 這份豁達,常人不能及。 “病能不能治無所謂,我把生死看得很淡,哪怕這口酒下肚,下一秒就死,我也無怨無悔。”高遠無所謂的聳聳肩。 “那如果我可以讓你多喝二十年的酒呢?你也不配合治療嗎?” 秦世明看明白了,不能跟高遠談生死,要跟他聊酒。 “嗯?此話當真?” 果不其然,高遠眼珠子頓時亮堂起來。 “治病這一塊,我從不說假話,但你可能最近要少喝一點酒。”秦世明略作沉吟,腦子里已經開好了藥方。 “少喝?是多少?如果太痛苦了,我寧愿不治。” 高遠有些猶豫。 “放心,一天半斤過癮足夠,而且,喝了我開的藥,你就不那么想喝酒了。”秦世明腦子里又給高遠加了兩味藥,戒酒還不簡單嗎?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