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這邊,秦世明拿過酒瓶,給高遠滿上后,又在彭姓男子酒杯里添了一些酒,雖然酒杯里有酒,但這是規矩。 給自己滿上后,秦世明端起酒杯沖彭姓男子道:“彭叔叔,初次見面,晚輩敬你一杯,往后還請你多多關照。” 秦世明照例一口悶,茅臺的酒醬香味兒很濃,入喉順、柔,張嘴“砸”的一聲,口腔留香。 “好說。” 彭姓男子話不多,但還是笑著把酒喝了。 “世明啊,你彭叔叔在京都做生意,跟你彭叔叔好好親近親近,以后你跟聽秋結婚的時候,讓他多隨點份子,哈哈。” 一旁的高遠開著玩笑道。 “別聽這死胖子胡說,來京都玩兒隨時聯系我,叔叔請你喝酒。”彭姓男子白了一眼高遠,隨手地上一張名片。 彭山,京都市彭家灣度假區董事長。 京都?彭家? 秦世明沒什么印象,但還是接過名片,表示感謝。 “哈哈哈。” 高遠哈哈大笑,提起酒瓶又要倒酒,不想被秦世明摁住了。 “小秦,什么意思?” 高遠眉頭一皺。 “高叔叔,您恐怕不能喝酒了。”秦世明擰著眉頭,認真觀察高遠的氣色,很明顯的酒精肝,再喝下去,非得喝死在酒桌上不可。 酒,對秦世明而言,談不上好東西,能喝,是因為喝酒基本沒醉過,沒醉過酒的人只當酒是白開水,哪有什么癮? 但高遠不同,他的肝臟、腎臟已經被酒精完全侵蝕和麻痹了,再這樣下去,人不一定馬上死,但一定是個“廢物”。 就好比打麻藥一個道理。 為什么手術室里旁邊坐著一位麻醉師?麻醉師通常穿著涼拖鞋,跟包租公似的把玩著手機,看起來無比悠閑、輕松。 原因很簡單,如果他開始慌了,手術臺上那位也就差不多到點兒了。 “小秦,你這是要讓我不痛快嗎?” 高遠臉頓時沉了下來,酒瓶往桌上重重一磕,如不是看在蘇定安的面子上,高遠就得攆人了。 不喝酒,人生還有什么滋味? 酒,就是高遠的命! 彭山與蘇定安也好奇的看著秦世明,喝得好好的,怎么不讓喝了? 酒量不行?認輸了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