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藥神宗的人?”夜墨寒問道。 呂長老擦了擦汗,彎腰更低了,語氣竟是沒由來的諂媚,和方才的盛氣凌人,趾高氣昂是判若兩人! “正是。 ” 呂長老畢恭畢敬地回道。 “幾階的?” “五階長老,呂不悔。 ”呂長老不敢有半分懈怠。 夜墨寒殘酷一笑,“你藥神宗十階的長老見到本尊,都得卑躬屈膝,鞍前馬后,你區(qū)區(qū)一個五階的廢物,就想誅殺本尊的家人?” 呂不悔滿頭的大汗,抬起手擦了擦冷汗,一顆心七上八下,被嚇得不行。 就連雙腿都在止不住的發(fā)軟,輕顫。 如若不是他強裝鎮(zhèn)定,這會兒只怕要癱倒在夜墨寒的腳邊。 呂不悔眉頭緊蹙,臉色慘白如紙,帶著哭腔地說:“帝尊殿下,您何許人也,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,我也不敢動您的家人啊,這其中必然是有誤會。 ” 與此同時,兩道身影出現(xiàn)在金鑾殿外,分別是銀發(fā)粉裙的少女和霜眉雪發(fā)的老者。 花幼鴉挺直了脊背,和白護法一同走進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