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慚愧,慚愧。” 蘇十三神情復雜道:“說起來,我這個弟子做的不合格,給老師蒙羞了,得老師栽培,卻沒能開竅……” “話不能這樣說。” 楚凌擺擺手道:“文也好,武也罷,那都是各有所長,強求不來的,似蘇兄這等身手,縱使是在軍中也能被稱之為驍將。” “不提這些了。” 蘇十三顯然不愿提這些,開口道:“既然楚兄和彥年小兄弟,對我與霜兒的事很好奇,那蘇某就講講吧。” …… “蔣公,我家公主想請您一敘。” 離開翠雅閣的蔣仲子,還沒走遠,就被恭候多時的蕭之逸攔住。 “走吧。” 對蕭之逸的到來,蔣仲子顯然并不奇怪,風淡云輕的說了句,就隨蕭之逸走了。 和楚凌他們相處時的隨和不同,此時的蔣仲子,又恢復先前的冷傲。 天游閣。 皇甫靜鈺端坐在太師椅上,看向被請來的蔣仲子,微微一笑道:“蔣公,您對這場別出心裁的招婿宴,心里可有何想法?” “公主此言是何意?老夫有些不太明白。” 蔣仲子伸手端起手邊茶盞,呷了一口,悠悠道:“公主所指的是楚凌嗎?” “蔣公,您明白本宮的意思。” 皇甫靜鈺淡然道:“在時下這等特殊時局,在忘憂湖詩會召開之際,榮柱國卻突然折騰這一出,蔣公難道一點都不奇怪嗎?” “既然公主心里有了答案,又何須問老夫呢?” 蔣仲子隨手放下茶盞,撩了撩袍袖道:“獨孤勝一向不就如此嘛,做事喜好半路截殺,看似玩的是陽謀,實則卻是賭徒心理,此來龍首別苑者,有多少是真心實意?有多少是被時局所迫?有多少是順勢而為?人心啊,一旦被猜忌的多了,慢慢就會變了味道啊。” 皇甫靜鈺娥眉微蹙。 蔣仲子隱晦的表述,她是能聽出來的。 “說起這些,老夫倒是想起一件事。” 蔣仲子眉頭微挑,看向皇甫靜鈺道:“不知公主的玄鳥司,籌建的如何了?” 此言出,令皇甫靜鈺心下一驚,眉宇間閃過一絲錯愕。 她如何都沒有想到,此等絕密之事蔣仲子竟然知道。 難道是柳城風? 在旁站著的蓮心、蕭之逸二人,同樣是警覺的看向蔣仲子。 “要像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” 蔣仲子氣定神閑道:“老夫知曉這些,與老夫的弟子無關,他是怎樣的秉性,老夫不言,公主應該也清楚,讓他做背叛好友之事,難如登天。” 皇甫靜鈺心底生出羞愧。 她不該懷疑柳城風。 “蔣公,您是如何知曉此事的?”想到這里,皇甫靜鈺收斂心神,皺眉看向蔣仲子,“此事知曉者不多。” 蔣仲子向上伸了伸手,卻沒有多言其他。 父皇? 不可能啊。 皇甫靜鈺心生疑慮,然旋即卻明白了。 是宮里! 難怪,難怪。 皇甫靜鈺暗暗道,難怪此前宮闈內(nèi)的一些事,竟然能很快傳出宮去,原來在宮里還藏著秘密。 此刻的皇甫靜鈺,先前心底想不通的事情,順勢就想明白了。 “有句話,老夫想提醒公主。” 蔣仲子雙眼微瞇道:“有些事,最好不要摻和進來,這并非個人所能逆轉的,縱使是皇家,也不行。 公主心胸寬廣,這點老夫是清楚的,公主該去的地方,其實不在上都,而是北疆,奈何……” “蔣公,您覺得本宮作為皇室一員,能坐視這些不管嗎?” 皇甫靜鈺出言打斷道:“父皇老了,不似先前那樣康碩,別的本宮可以不管,但是誰敢困擾到父皇,那本宮絕不能不管! 風朝能有今日,是何其的不易啊。 不說別的,就說這些年來,為我風朝疆域戰(zhàn)死的好兒郎,要是風朝出現(xiàn)任何問題,誰能對得起他們? 誰能!? 多少年了,有誰還記得這些?一個個身居高位,何曾想過人間疾苦?何曾想起這些好兒郎?” “唉~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