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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項彥年眨巴著眼睛，咀嚼著嘴里的糕點，搖搖頭道：“太虛假了，太不真實，我還是喜歡在酒罷去，有公子，有阿姐，有君哥哥，有掌柜，對，還有趙爺爺，想笑就笑，想鬧就鬧，雖說忙了些，但是很真實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你新收的跑堂伙計？”

    項彥年的這番話，讓蔣仲子很有觸動，看向楚凌說道。

    “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少年。”

    楚凌道：“在我酒罷去這邊，沒有世俗的那套規(guī)矩。”

    蔣仲子雙眼微瞇起來。

    就在此時，一道悅耳的琴聲響起，緊跟著青銅聲纏糅其中，這讓項彥年的臉上露出好奇。

    “公子，這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項彥年看向楚凌疑惑道。

    “宴席開始了。”

    楚凌站起身來，笑著朝屏風(fēng)處走去，蔣仲子、蘇十三亦走了過去，唯獨項彥年面露躊躇，站在原地想了很久，這才跟著過去。

    臨窗處，楚凌負(fù)手而立，俯瞰著中央露臺。

    就見到數(shù)以百計的舞女，赤著腳，手環(huán)紗，分處在不同的區(qū)域，隨著響起的樂聲而舞，那婀娜身姿盡顯無遺。

    “太美了。”

    探著腦袋張望的項彥年，眼睛就沒離開那些舞女，在他的眼里，于露臺盡顯風(fēng)姿的舞女們，一個個都美若天仙。

    楚凌低頭看向項彥年，笑著搖搖頭，伸手扶著項彥年向前走，“要看，就大大方方的看。”

    “風(fēng)朝的風(fēng)氣，不似當(dāng)初了。”

    一直沉默的蔣仲子，看著眼前這一幕，瞧見不少臨窗處，開始坐下人來，眉頭微蹙起來：“倘若太祖皇帝知曉，風(fēng)朝是這般奢靡的話，恐定會動怒的。”

    “蔣公，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？”

    楚凌淡笑道：“紙醉金迷，不食人間煙火，在哪個時期不存在？與其為這些氣憤，倒不如做好自己就行，蔣公說對嗎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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