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艷陽高照,修行坊依舊熱鬧,甲字號胡同人群接踵,街邊多了幾家茶攤,喧囂聲沒有停過。 “要說那酒罷去真夠黑的啊。”一黑面壯漢手捧茶碗,眼睛瞪得很大,看向左右坐著的茶客嘖嘖稱奇,“一壺酒最低售價五百文,最高的能賣到千文,可著上都去扒拉,都沒有這么高的酒價。” “誰說不是啊。” 旁邊坐著的清瘦男子,點頭附和道:“一壺酒都敢賣這么貴,他咋不去搶啊,真要有這銀子,去舒舒服服的喝頓花酒不好?” “你們聽說了嗎?這楚凌來歷不簡單啊。” 黑面壯漢見有人搶風(fēng)頭,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可聽說,此人是江南豪商之子,不過被逐出府了…嗯,好像是私生子……” “你這是聽誰說的啊?” “就是啊,靠譜不靠譜?” 黑面壯漢的話,引起不少人注意,紛紛探著腦袋,在茶攤的某處角落,坐著的蔣仲子笑著搖搖頭。 人言可畏啊。 蔣仲子放下茶碗,神情流露出感慨,這兩日他來修行坊,聽到關(guān)于楚凌身世之說,都不下十余種。 有富豪之子。 有落魄書生。 最離奇的,要屬順國公的私生子。 說的有鼻子有眼。 不然順國公府的兩位嫡子,為何要一擲千金,在楚凌所開酒罷去對面,開設(shè)起一家酒樓呢? 蔣仲子撩了撩袍袖,掏出幾枚銅板,隨手放到茶桌上,起身離開這一熱鬧的茶攤。 ‘這個楚凌,來歷還挺復(fù)雜。’ 行走在熱鬧的街市上,蔣仲子負手前行,‘不說與李乾他們的恩怨如何,單單是他開的酒館,如何敢對外賣那么高的價錢,到底是怎樣的酒,能讓楚凌這樣做?’ 蔣仲子有飲酒的愛好,早年游歷天下,每至一地,都要品嘗當(dāng)?shù)孛谰疲瑢疲Y仲子有自己的獨到見解。 來修行坊知道些趣聞后,蔣仲子就想嘗嘗酒罷去售賣的酒,到底如何與眾不同。 “客官里邊請。” “客官慢走!” 甲字號胡同街首處,十余位跑堂伙計迎來送往,不少慕名而來的酒客,或獨行,或攜三五好友。 “到底是豪門啊,這廚子做出的佳肴,就是不尋常啊,貴是貴點,可勝在真材實料啊。” “就是說啊,難得有這口福,不行,明日我還要過來。” “不過這都幾日了,對面的酒罷去,好似一位酒客都沒接到。” “聽你這么一說,還真是,你說他們是咋想的啊,一壺酒都敢賣這么貴……” 幾位從一品堂走出的酒客,聊著聊著,看向?qū)γ婵諢o一人的酒罷去,神情間不掩飾譏諷之色。 一品堂的門可羅雀,與酒罷去的冷冷清清,形成鮮明的對比。 “唉~” 嘆息聲響起,百無聊賴的劉俊,看向柜臺處,見楚凌悠閑的躺在躺椅上,想了想,朝楚凌走去。 “公子,要不對外張布的酒價,下調(diào)些?” “不調(diào)。” “可是公子,這都幾日了,就沒人來咱酒罷去,再這樣下去,這生意沒法做啊。” “不急。” “您不急,小的急啊,買賣不是這樣做的,眼下在修行坊上下,您知道是怎樣說咱酒罷去的嗎?” “嘴長在他們身上,想怎樣說,隨他們?nèi)グ伞!? 楚凌躺在躺椅上閉目養(yǎng)神,絲毫都不在意。 劉俊見狀,急的是抓耳撓腮,卻沒有任何辦法。 “你能別喝了嗎?” 瞧見君寒霖走來,自顧自從酒柜拿酒,氣急道:“這幾日,你都喝多少壺了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