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一旁的朱瞻基也趕忙走了過來,向自己的弟弟問道:“二弟,爺爺怎么說?” 朱瞻埈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三人,笑了笑輕咳一聲之后高聲說道:“傳爺爺口諭!” 聽到朱瞻埈這么說,朱瞻基趕忙跪了下來,一旁的朱高煦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跟著朱高燧一起喊道:“兒臣問圣躬安!” “圣躬安。”朱瞻埈回了一句之后說道:“爺爺說了,兩位王叔昨晚的造反如同兒戲,簡直把咱們老朱家的臉都給丟光了,也把爺爺的臉給丟光了,所以罰你們二人入青玉衛,當三個月的馬前卒。” 讓兩個王爺去當馬前卒,這無疑是一種非常羞辱人的手段,同時也是非常嚴厲的懲罰了。 但比起直接把腦袋砍掉來說,當三個月的馬前卒對于朱高煦和朱高燧來說,并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。 朱高煦或許還因為心里的傲氣有些擰不過來,但朱高燧卻已經主動向朱瞻埈詢問道:“二侄子,這青玉衛是哪一衛?咱們大明有這個衛所嗎?” “青玉衛就是我的新軍衛,爺爺剛給賜的名字,有勞兩位王叔,接下來的三個月要在小侄手下當一段時間馬前卒了。”朱瞻埈笑瞇瞇的解釋著,同時又補充了一句:“不過除此之外,爺爺還有另一件事要我問二位王叔,奴兒干都司和交趾宣慰司,二位王叔喜歡哪一個?” “奴兒干都司我知道,可這交趾不是還沒打下來嗎?哪來的交趾宣慰司?”朱高燧一聽這兩個地方,頓時臉都綠了,趕忙向朱瞻埈詢問道:“二侄子,老爺子這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 “沒哪一出,藩王就藩而已。”朱瞻埈說到這里露出了一個無所謂的笑容,向朱高燧和一旁也轉過頭來看著他的朱高煦說道:“爺爺打算重啟遼東三王和八大塞王的分封,您二位算是趕上趟了,一個去奴兒干都司,一個去交趾宣慰司,各自提三個王衛,打下來多少地盤,你們的封地就有多大。 爺爺說了,你們不是覺得自己能耐嗎?那就給你們兵馬,讓你們自己去打江山,打下來多少都是你們的,守不守得住也全憑你們自己,但若是把封地丟了灰溜溜的回京城了,那就一輩子圈禁到死。”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