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虛靈真人看清后，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其余人，見過的，還是沒見過的，都發出一陣歡呼。
是一艘船，三個血色大字，空空渡！
虛靈真人純黑色的眼仁不停的放大縮小，看得人都有些眼暈，牛小田揉了揉額頭，壓手道：“鐘大哥，都沒法和你對視了，干嘛那么緊張。”
“空空渡，行陰陽，無始無終，無來無往！”
虛靈真人卻像是沒聽到牛小田的話，兀自叨咕著。
沒錯，這就是空空渡的特殊之處。
往返穿梭于陰陽之間，上得去，卻下不來。
但牛小田已經親測，空空渡從來都是幫助他的，能上也能下。
“信我的，上船。”
牛小田笑呵呵看著虛靈真人吩咐一句，話音未落，就見一道道身影利索的落在空空渡上。
虛靈真人卻躑躅不前，一旦上去，可就下不來了，只能尷尬的賠著笑。
“鐘大哥，就此拜別，還是一起去見見真正的陰天子？”牛小田笑問。
“這……”
陰氣凝聚的豆大汗珠，從虛靈真人的額角滲了出來，絕非視覺效果，而是真的緊張，以至于陰氣外泄！
但轉念一想，牛小田不可能拿逍遙宗所有成員的性命開玩笑！
虛靈真人把心一橫，強擠出一絲笑容，微微拱手道：“愿與兄弟同行！”
隨后，虛靈真人也飄忽忽上了船，動作那叫一個慢，引來眾將側目鄙夷。
牛小田正要上去，卻發現唯一一個留在原地的，竟然是靈皇！
難道說，留戀富貴，不愿意冒險？
“九元！”牛小田上前，直言道：“空空渡會由我親自控制，不會上得去下不來的，你放一百個心就好了。”
“不不，九元豈會信不過兄長。”
靈皇眼眶潮濕了，手指空空渡顫聲道：“此為九幽圣女之物，緣何在兄長手中？”
“機緣巧合吧。”
牛小田淡淡解釋。
靈皇此言，倒是證實了傳說，空空渡就是來自九幽圣女。
靈皇哽咽道：“曾經九幽經常乘坐其中，穿梭于陰陽兩界。失去了空空渡，即便她能從九幽之地脫身，也難以到達陽界啊。我的九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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