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背筐和挎包都是鼓鼓的,里面還有不少值錢的羊肚蘑,在山上晾到了半干。 聽說被張勇彪打碎了窗玻璃,何水生恨得牙根癢癢,不由的一頓臭罵,擼著袖子就要去拼命。 被張采仙攔住,告訴他,因為有小田帶人護村,張勇彪那伙人都被堵在村口,還差點打死,何水生的氣這才消下去。 然后,晚上燉了一只雞打打牙祭。 再就是,火炕上被窩里起起伏伏的那點事兒。 “嫂子,說重點,水生哥哪里有異常?”牛小田皺眉問。 “沒異常??!”張采仙說完,又撓著額角說道:“讓俺再想想,嗯,真沒啥異常?!? “那今天咋發病的?” “上午去地里看了看,回來后剛上炕,然后呼通一下就倒了,可嚇死俺了!”張采仙心有余悸。 毒物種類繁多,牛小田的修為不夠,無法通過氣色分辨出是什么。 只能大致斷定,這是一種緩釋的毒素,何水生很可能在下山前,就已經中毒了,直到現在才發作。 半個小時后,何水生終于醒了,睜開眼就嚷嚷肚子疼。 “嫂子,扶水生哥去茅房,回來再說?!迸P√锇才诺?。 何水生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,看見牛小田,反而搞得一愣,不記得這小子啥時候來的。 肚子疼得受不了,何水生只是打了聲招呼,就在媳婦的攙扶下,挪到屋外的茅房里。 二十分鐘后,肚子都要拉空了,何水生才扶著墻回來屋里。 已經知道了咋回事兒,顫巍巍抱拳施禮,感謝救命之恩。 一口氣喝了幾杯水,何水生點起煙,這才恢復了精神。 “唉,咋就背過氣去,差點死了呢!”何水生長吁短嘆,自認身體一直棒棒的,居然也能一下就放倒了。 “嫂子沒告訴你嗎,你中毒了!”牛小田強調。 “俺也沒亂吃東西啊!俺每年都采山,啥能吃,啥不能吃,俺還能分不清楚?”何水生抓著頭。 “病從口入,肯定吃過什么,下山前,仔細想想。” 頭皮都要抓破了,何水生終于想起來,吃過一個野草莓,好像是味道有點怪,酸甜里夾帶著腥氣。 因為感覺不好吃,所以,其余的野草莓他也沒動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