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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雖然是因為基因病而死,但因為接受過夏遠方的治療,病人家屬因此把病人的死因,推到醫師身上,說是誤診,并不是什么新鮮事?!?br>
“各大醫院都有相關保險,確保醫師在因為醫療失誤,或者被敲詐勒索的時候,有一層保障?!?br>
“而夏姑姑是自己開的工作室診所,我猜,夏姑姑并沒有買過相關的醫療執業保險,是不是?”
他最后一句話,看向的是夏初見。
夏初見只覺得有些別扭。
那是她的姑姑,一個兩個,跑這兒認姑姑來了……
夏初見在心里運了運氣,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,要關注目前的主要矛盾……
她努力平靜下來,說:“我姑姑開的工作室,并不是真正的診所,從法律角度來說,沒有什么醫療事故?!?br>
“我姑姑給做生殖輔助的時候,都讓客戶簽了免責條款的?!?br>
“如果權大首席還記得的話,那個免責條款,我還是請權氏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幫助草擬的?!?br>
權與訓頓時有些尷尬。
那是……很久以前了。
那個時候,他對夏初見,還沒有……“非份之想”。
對她和她家的事,自然沒有那么上心。
那個時候,他當她最多只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商業伙伴。
所以那些事情,他都是讓手下去做的,不像現在,都是親力親為。
他輕輕咳嗽一聲,說:“那個時候,不知道夏姑姑的……能力這么厲害,當時那個免責協議,還是太寬泛了?!?br>
他的意思是,如果真要追究,還不一定管用。
夏初見強硬地說:“那我不管。權大首席,是你們權氏律師事務所出品,就要負責到底?!?br>
權與訓忙點頭說:“那沒問題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肯定會負責到底。”
他這話一說,霍御燊和素不言都不約而同看了過來。
權與訓卻保持著自然的微笑,似乎對自己剛才說的話,滿不在乎的樣子。
素不言撇了撇嘴。
霍御燊收回視線,說:“夏姑姑在家遭到襲擊,然后又被人以皇帝的名義帶走,這應該是兩件事。”
權與訓說:“看起來是兩件事,其實是一件事?!?br>
“因為不是什么人,都能讓皇帝下旨?!?br>
夏初見皺起眉頭,說:“算了,咱們別車轱轆話了,利奉慈的動機以后再分析,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,怎么在我姑姑從蟲洞出來的時候,把她救走?”
“我是一點都不想讓我姑姑被帶到狗皇帝面前。”
這一次,霍御燊、素不言和權與訓,似乎都沒聽見夏初見說“狗皇帝”三個字。
沒有人出聲贊同,也沒有人出言阻止。
權與訓企圖勸她:“其實就算被帶到皇帝面前,我們也不用著急?!?br>
“既然知道這件事的最終目的還是你,只要你不出現,你姑姑就不會有危險?!?br>
“我們還有時間,可以從長計議,找到一個可以損失最小的方法解決這件事。”
權與訓這是律師的習慣性思維,總是要從各種條件中騰挪權衡,得到一個最優解。
但是夏初見不想。
她提高聲音說:“不行!我姑姑絕對不能落到狗皇帝手里!”
“就算沒有生命危險,可萬一要虐待她呢?!”
“我姑姑是普通人,狗皇帝虐待普通人,是有前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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