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朱鈞昂著頭,“經(jīng)商怎么了,搞商會怎么了,只要能夠為災民提供養(yǎng)家糊口的生計,為朝廷減輕負擔,我都愿意干。 只要能抓住老鼠,管他黑貓白貓。 再說了,商稅也是朝廷征收的稅種之一,這難道不是減輕百姓的負擔,增加朝廷的稅收嗎? 爹,不是我說你,我忒瞧不上你這種又當又立的樣子了!” 話落,周圍人都傻了。 楊先吞了吞口水,這是他能聽的話嗎? 劉基也是愣住了,這話也太大逆不道了,可仔細一想,又覺得有道理是什么鬼? “你說咱道貌岸然,表里不一?”朱遠章手已經(jīng)摁在了腰帶上。 朱鈞意識到自己說快嘴了,咽了口唾沫,“爹,如果我說,這是夸您,您信嗎?” 朱遠章冷笑一聲,手從腰帶上挪開,“你嘴服心不服,咱就給你個機會,你要是能說服咱,咱不僅不揍你,咱還特許你總管應天商會一切事物。 你方才不是說,招人越多,便減輕他們的賦稅嗎,只要你能說服咱,咱允了!” “爹,這可是你說的!” “少廢話,快說,咱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見!”朱遠章說著,對劉基道:“誠意,你也聽聽!” “是,陛下!”劉基回道。 朱鈞深吸口氣,眼下劉基和楊先在,他說話得把握住分寸才行,思索一番后,他道:“爹,其實我搞這個應天商會,不單單是為了給災民弄一個長久的生計,這里頭,其實還有更深的考量! 這些日子,我跟著李先生讀書,又時常去問大哥,最后得出一個結(jié)論。” “什么結(jié)論?”朱遠章好奇道。 “興,百姓苦,亡,百姓苦!”朱鈞道。 劉基當時就瞪大了眼睛,這么有哲理的話,也是朱瘋子能說出來的? 楊先也是一臉的詫異。 朱遠章更是皺眉,“這話是老大教你的?” “爹,你甭管誰教我的,你就說這話有沒有道理?” 朱遠章哼了一聲,“有點道理,但不多!” 他想,這話八成是朱鈺教的。 “有道理就對了!”朱鈞道:“老百姓太苦了,特別是做工的百姓,沒有半點保障,被東家欺負壓榨,也沒地喊冤去!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