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就這么一上午的功夫,不知道有多少人求見。 “燕王殿下說,不見他,就闖進來!”王狗兒苦著臉道。 “他還要反天不成?”朱遠章頓時怒了,“他想造反?” 正說著呢,朱文忠匆匆來報,“報,陛下,燕王殿下在外面打起來了!” 朱遠章臉色不好看,可朱鏑向來很孝順,也不是那種魯莽的人,就算求見他不成,也不至于強闖,更不至于跟人打起來。 強闖皇宮,那可是大罪! 而且他還是親王,要是被人扣上一個逼宮的帽子,是很麻煩的。 他想了想,冷聲道:“把那個孽障給咱押進來,咱倒要看看,他有什么家國大事要來通知咱!” 奉天殿內(nèi)眾人都不由打了個寒顫。 朱文忠更是嘆了口氣,這都叫什么事。 很快,朱鏑就在侍衛(wèi)的護送下進了奉天殿,不過也沒人敢真的動他。 “兒臣叩見父皇!”朱鏑連忙跪下參拜。 話音剛落,一個筆洗就落在了他的腳邊,頓時砸的四分五裂,旋即上方傳來朱遠章怒吼聲,“你這孽障,長本事了,都敢強闖皇宮了,怎么,你還想逼宮不成? 要不你現(xiàn)在就上來,咱把位置讓給你坐?” 朱鏑腦袋抵在地上,“兒臣沒有這個意思,更沒有德行坐那個位置!” 聞言,朱遠章冷哼一聲,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,說吧,什么事!” 朱鏑抬起頭,看著朱遠章,“敢問父皇,為何讓老六去審訊蔡文父子,又為何讓老六去抓李善仁?” “你著急進宮,就為了這件事?” “是!”朱鏑道:“老六心思純善,根本不知道這世間的險惡,心里有的,只是純粹的情義!” “你是說咱險惡?” 朱鏑不說話。 朱遠章則是氣笑了,“咱明白了,你這是來向咱興師問罪來了是吧?” “兒臣不敢!”朱鏑上一句說不敢,下一句便道:“六弟純善,不懂爾虞我詐,更不懂朝堂上的政治傾軋。 以后若是父皇想要借刀殺人,盡管來找兒臣,老六他不是最好的人選。 兒臣愿為父皇鞍前馬后,做盡那見不得人的事情!” “你大膽!”朱遠章都?xì)庹恕? “兒臣就這一個親弟弟,請父皇明鑒!”朱鏑面無表情的磕頭,“六弟懵懂無知,心思純良,請父皇讓六弟早日就藩,最好在兒臣旁邊選一塊藩地,兒臣必然會照顧好六弟!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