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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時我又在影氏山莊……殺了人。”
“雖然我通過了測謊,證實我沒有殺影沉魚。”
“但如果被他們知道,我是最后一個見過影沉魚貴女的人,他們不會相信,影沉魚不是我殺的。”
“哪怕我通過了測謊也沒用。”
“皇帝陛下絕對不會放過殺死影沉魚的人。”
“所以我沒說。”
夏初見這時平靜地說:“你說的很對,不管怎樣,你確實是殺死影沉魚最大的嫌疑人。”
“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的嗎?不然的話,我們就當你是殺死影沉魚的兇手了。”
說著,還作勢舉起了一把小手槍,對準了騰海的太陽穴。
騰海胸脯激烈起伏,似乎對夏初見這個指控非常憤怒。
他臉色猙獰扭曲,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話:“不是我!我說了不是我!”
素宴行對夏初見說:“七殺,在我的真相水晶面前,他的精神力等級比我低,是不能撒謊的。”
“他說不是他殺的,我信。”
夏初見嘴角抽了抽,心說,果然是大祭司,不僅玩抽象,還玩迷信。
就這么個脆弱的玩意兒,比金子差遠了,他就那么篤定,不會出錯?
夏初見是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,她只信邏輯鏈和證據。
因此她問騰海:“除了測謊和發誓,你還有什么證據或者理由,說明影沉魚貴女,不是你殺的嗎?”
“一般來說,如果不是你殺的,那就是別人殺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線索,證明在你之后,還有人,可能是殺影沉魚貴女的兇手?”
既然現場沒有別的證人,也沒有別的證據,那唯一能讓騰海證明他不是殺影沉魚的兇手的可能,就是找到另一個嫌疑犯。
騰海的眼睛微微向外凸起,像是在用力思考。
素宴行和霍御燊有些意外,但都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地看著他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就在連夏初見都幾乎放棄的時候,騰海木木呆呆的眼珠,突然轉動了一下。
他依然盯著大祭司素宴行的真相水晶,但是聲音里有一絲略微明顯的亢奮。
“我想起來了!”
“當時我給影沉魚貴女指了方向,轉身離開那個據點的時候,我遇到了一個人。”
“一個穿著華貴亮紫色貂皮大衣的女人。”
“她那件大衣的顏色實在太耀眼了,在月光下高貴無匹。”
“我剛剛把那發簪放到懷里,抬頭就看見了她。”
“她也剛從小路的另一邊轉過來,戴著一頂很低的花苞帽子,還低垂著黑色面紗,看不清她的樣貌。”
“當時我心里一跳,下意識轉身躲在路邊的一棵大樹后面。”
“她匆匆忙忙從我身邊走過,走的方向,正是往那條小路和后門去的方向。”
“我以為,這也是影氏山莊里的人,被我們別的隊友給放了。”
“我們本來就留了一條生路,并不想把山莊里所有人都殺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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