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楊先看完奏折,拱手道:“陛下,這不過是吳王的一面之詞,難道整個揚州府上下勾連,就為了陷害沈家嗎? 臣不相信,所以,臣以為,應該把吳王召回來仔細查處這件事。 沈家財富巨萬,富可敵國,此乃不祥也! 若是放任不管,日后成患,就晚了! 張周殘部在沿海行風作亂,若是沈家真的和他們勾連,再加上沈家依附吳王,一步登天,日后還不知道要泄露我大業多少機密。 陛下難道忘了定鼎了嗎? 若是讓張周得到定鼎,后果不堪設想。 此前,臣還覺得奇怪,為何沈家要并入吳王府。 現在,臣明白了,原來,沈家是有大圖謀!” 這句話戳中了朱遠章的內心,定鼎在他心里可是重中之重。 不過這一年多來,聽多了朱鈞的言論后,他倒是不在覺得富商是不祥之人。 反而覺得,一個國家富商越多,代表著國家越富。 如果百姓富庶,小有身家,難道百姓也是不祥之人? 只要他們為國家納稅,不做壞事,便是良人。 雖然內心有所擔憂,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,“你的意思是,咱老六要造反?” 楊先急忙解釋道:“臣沒有這個意思,吳王殿下自然是不可能造反的,但是沈家就難說了!” “這些年,沈家可沒少掏銀子,先是應天城墻,而后又資助老六救濟災民。 甚至鳳陽能夠發展到如今的樣子,也是沈家的家底。 揚州當年,大貓小貓兩三只,沈家匯聚了不少商賈過去,也是出過力的。 咱還記得當年,誠意可是說,沈家是商賈的榜樣。 時至今日,到了你們口中,卻成了賣國賊了!”朱遠章冷冷道:“老六的奏折寫的很清楚,那趙巡檢,前一日上門索賄不成,隨即便勾連死刑犯,賄賂這些死刑犯的家人,讓他們偽造假口供。 還從趙巡檢家中搜出賬本,三年貪墨萬兩,涉及大小官員百人! 一個小小的九品巡檢,三年貪墨萬兩銀子,你這個右相,一年的俸祿是多少? 他貪墨的銀子,都足夠開你十年的俸祿了!” 說著,朱遠章將賬本摔在了地上,“揚州拱衛司的那邊已經把這些貪墨的人全都抓了,沒有一個是冤枉的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