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車隊離開鳳陽,朱鈞嘆了口氣,來鳳陽一年,他做了不少的事情,可這只是一個開始。 他斜躺在靠墊上,四個大著肚子的婆娘則是乖巧的坐在一旁。 李晚秋燒水,沈冬兒斟茶。 徐妙錦靠在朱鈞的懷里。 難受的是蘇奴兒,來鳳陽這么久,她竟還沒有把自己交出去。 朱鈞好似在等她開口。 湯秀靈就別提了,這些日子,她想親近朱鈞都難。 沈冬兒將茶水遞過去,徐妙錦接過,小心的吹涼,然后送到朱鈞的嘴邊。 那晚之后,徐妙錦就乖多了,但是朱鈞始終沒有更進一步。 當然,他也不老實,經常打著探索的名頭,把她撩撥的不上不下的。 朱鈞哈了口氣,這種日子才是他追求的嘛。 當皇帝能有這般瀟灑? 無論是老朱還是大哥,白天工作,晚上工作,連孩子都沒空管,得閑了才有空享受,看著都累。 他掌控著徐妙錦,將腳伸到了沈冬兒的旁邊。 沈冬兒心領神會的將他的雙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,然后揉摁起來。 這一路,朱鈞慢悠悠的,很是清閑。 但是那幾萬工人已經日夜兼程到了應天,測量隊已經開始測量,蒯明思再次肩負起重擔。 從應天到寧波府,八百里,其中要建造不少于二十座橋,工期是很緊的。 朝廷只說撥款,可是如此大的工程,起碼也要二百多萬兩。 這筆銀子怎么出,朱鈞還得搞清楚。 剿匪是真的,修路造橋也是真的。 第五天,朱鈞回到了京城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