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那些商賈背后站著多少人,這些吃的滿嘴流油的商人一年又為大乾貢獻了多少稅收呢? 應天商會有兩千多成員,單單是一年的會費就超過了五千兩,這還不算什么。 應天商會成員總資產多少知道嗎? 加起來超過了兩千萬兩。 一年的商業貿易更是超過了五百萬兩,哪怕是十稅一,一年也有五十萬兩銀子的收入。 大業國庫一年稅銀收入尚且不滿五百萬兩,有這五十萬兩,難道還抵不上那些損耗嗎? 嚴懲空印是沒問題的,在損耗問題得不到解決之前,大不了讓那些審計官多跑幾趟。 來年讓戶部把全國的損耗做一個統計。 我覺得,損耗是有的,歷朝歷代都有,不是為了讓賬目好看,核銷賬目。 而是為了總結經驗。” 說到這里,朱鈞頓了頓,“倘若今年北平府上交了五十萬石糧食,損耗一成五,那就是七萬五千石糧食的損耗。 那么怎么降低損耗,才是各地官員應該考慮的事情,而不是盯著農民那一畝三分地。 小農種地,靠天吃飯,光景好,百姓尚有富足。 光景不好,碰上天災,要么蟲害,這糧食他就得減產。 您要是在加征,他們活不活了? 農民抗壓能力是最低的,可他們又是最堅韌的,只要有一口吃的,就不會鬧事。 可爹,您也是從小農過來的,那種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的感覺不好過吧?” 朱遠章不說話了。 朱鈺則道:“老六,你的意思是,加征商稅,可他們會同意嗎?” “大哥,朝廷加征百姓稅收的時候,百姓同意嗎?”朱鈞道:“商人的抗壓能力可比小農多多了。 而且,大業搞壟斷行業,只能維持一時,如果長久以往下去,并不利于各行各業的發展。 等日后還是要開禁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