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&是不差,但不知太公想過沒有,您老所說只不過是一般情況而已,在一般的情況下,糧草生意確實可能沒什么巨大的利潤,但……”馬超話沒說全,只是微笑地看著糜太公。 看馬超注視自己,又想到他所說的一般情況下糧草沒什么大利,那么不一般的情況,也就是說,糜太公做了幾十年的商人自然一下就明白了馬超的意思,他同樣注視著馬超。 后者見狀點了點頭,“太公所想不錯,正是天災**!” 糜太公聽后也點點頭表示認可,不過他又說道:“小友所說一點兒不錯,天災,只要是大旱之年,屯積糧草必然是一本萬利,可如今這兩年風調(diào)雨順,哪有什么天災?至于這**,如今更是天下太平,更別提打仗了!” 馬超的意思他自然都明白,不過他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天下會有什么天災**。其實也別說他糜太公了,全天下能真正確定這些的人又有幾個呢。但無論有多少,其中必然有馬超一個,別人也許不會知道,但他自己最清楚了。 如今已經(jīng)是光和三年了,而在光和五年和光和六年,這兩年連續(xù)兩年都是天下大旱,天災就是這些了。光和五年和光和六年正是公元一八二和公元一八三年,而等到了中平元年,也就是公元一八四年,天下就要大亂了,歷史上的三國時代也正是從此拉開了帷幕。 馬超是清楚知道這些,但卻沒法對糜太公實話實說,“太公當知,‘天有不測風云’,自古天意難測,天威不可阻。至于**,人心難測啊,今日也許還天下太平,但明日也許就天下大亂,民不聊生了!”要說馬超的話是一點兒不錯,但想憑借這么幾句話就說服糜太公,那顯然是不可能的。 果然糜太公說道:“小友的話不無道理,老頭子也覺得很對?!煊胁粶y風云’是不假,但不測風云明日也許會有,但更大可能是也許不會有。人心難測更是不錯,但如今天下太平,明日天下或許會大亂,可老頭子我更相信明日天下是太平依舊!讓老頭子我把家當壓在如此未可預知上,那與賭博何異?年輕時也許老頭子我會與小友一道,但如今老頭子我是真的老了啊!”說完,他還嘆了口氣,也不知是因為感慨自己老了,還是別的什么原因。 其實糜太公還有一句話沒說,那就是老頭子我下的不只是本錢,那更是整個糜家的將來啊。小友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,當這個家主容易嗎,真心是太不容易了。 馬超對糜太公倒是挺理解,畢竟這樣的事,如果自己不是事先知道的話,別人也跑過來和自己這么說,自己也不會同意的。他現(xiàn)在還真就沒什么好辦法能說服糜太公了,你讓馬超上馬使槍,下馬使刀,要不出個計,或者帶兵打仗還都可以。但真要讓他去做說客,他確實還不算合格。 沒什么好辦法,此事就暫告一段落了,馬超也不執(zhí)意非要與糜太公合作了,兩人又說了一堆其他的沒營養(yǎng)的話。直到兩人談到了晌午,馬超告辭,糜太公也沒強挽留。他看出來了馬超不想在他這多待,而且他覺得以后還有機會和馬超見面,根本就不急于一時。…, 馬超因為今日的來意沒達成,所以心情有點兒低落。這算是第一次失敗了,是算不上什么太大打擊,但也影響了他的心情。 和糜太公告辭要離開的時候,馬超不經(jīng)意地拎起了自己的包袱。平時馬超都不會這樣,一般他都是先把包袱檢查一番,確認都包好后才拿起背走的。不過今日卻因為心情的原因而沒在意這個,把這事忘了。 他的包袱挺大,之前雖然沒打開,但和糜太公說話的時候被他隨手扔在了案上,以致于包袱有些松了,當他不經(jīng)意拎起的時候,從包袱中掉落出了一件東西來。 東西落在了案上發(fā)出了當?shù)囊宦曧懀@聲音絕對算是響了,尤其是在這么個落地根針的聲音也都能聽到的安靜屋子中。 屋中的糜太公和馬超都把此時的主意力集中到了掉落的東西上面,“這玩意怎么掉出來了!”說這話的當然不是馬超,而是崔安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