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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吳娉婷垂眸，瞥了戚錦年一眼，看她晶亮的眼神帶著一張蘋果般的笑臉，還是滿討喜的，說話態度就軟了幾分:“還在調查中，現在我們想找傅女士家屬了解的是，傅女士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什么人，或者與人結怨的。”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性破壞，不留一點證據，若不是有組織有預謀，說出去都沒人相信。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然而顧天擎的回答，簡單粗暴。

    吳娉婷美麗的眼眸瞬間瞇起:“顧先生，你想都沒想就回答，是不是太草率了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就是沒有，當然不用多想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能告訴我眼前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么嗎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們警察的事情，你來問我，只能證明你們的無能”

    吳娉婷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這么桀驁不馴的，一雙星眸幾乎要噴火，戚錦年見狀，趕緊調停:“吳警官，你別理他，他說話就是這么沖的，嘴巴毒，沒辦法，你別跟他一般見識，不過我婆婆剛從國外回來，人又美麗和氣，真的不會與人結怨的。”

    吳娉婷看看戚錦年，又看看顧天擎，似在探究兩人的關系，最后得出結論:“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。”

    ……戚錦年傻眼，敢問，她是花還是糞？

    吳娉婷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，輕笑一聲:“放心吧，你是鮮花。”

    ……所以，她是拐著彎兒把顧天擎罵了啊。

    不過顧天擎的心思顯然不在吳娉婷的話上面，雖然他回答吳娉婷斬釘截鐵，沒有，但若是仔細一想，其實——

    “哎，你去哪里。”看到顧天擎轉身即走，戚錦年立刻跟吳娉婷說，“吳警官有事情你聯系我們，我們先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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