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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種感覺讓他毛骨悚然，心中的驚懼感根本由不得他自己控制。

    而此時，看到莫陽突兀出現在數米之外，似乎壓根就不受這片空間中流轉的詭異氣息影響。

    “這到底是什么地方？”老者開口，怒視莫陽，只是眼中更多的是吃驚，是疑惑。

    莫陽雙手環抱在身前，默默看著老者，一副審視的姿態。

    接著，莫陽朝前走了幾步，眉頭微皺，開口道：“老家伙，我想不明白，你對我一無所知，是誰給你的勇氣敢對我下手的？”

    莫陽說得很認真，看他此時的神色，似乎是真的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你連我身上有大帝戰塔都不清楚，誰給你的膽子來殺我？”

    莫陽接著問出這樣一句話。

    “什么，你……這是帝器？”

    老者那兩道雪白的眉毛直跳，面色變得驚駭起來，語氣中的震驚之色亦是沒有絲毫掩飾。

    其實他心中早已有所猜測，他畢竟已經達到了圣境小圓滿境界。

    這方神秘空間中流轉的氣息非同尋常，有時候雖然感覺虛無縹緲，但卻仿若超越了世間萬物，凌駕于蕓蕓眾生之上。

    在這神秘的空間中，雖然他滿心惶恐，但卻生不出絲毫抵抗的心思。

    因為他有一種感覺，這里流轉的能量恐怕只需要輕輕一震，就能將他瞬間摧毀。

    莫陽立在原地，神色平靜，開口道：“在外面，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，不過在這帝塔中，我便是主宰！”

    莫陽接著開口道：“你對我的認知，不過冰山一角而已，在你臨死前，我不介意多讓你知道一些！”

    話語剛落，莫陽身旁刷的浮現出一道身影。

    這是戰字卷催發出來的身外化身！

    老者臉色巨變，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。

    然而還未等他開口，莫陽身旁再度一閃，又浮現出第二道化身。

    “這不可能，圣王才能施展的身外化身，你不過超凡境四階修為，怎么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老者開口，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的，心中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。

    要知道他如今已經達到了圣境小圓滿境界，但依舊無法施展這種神通手段……

    然而眼前一個年輕小輩而已，竟然能同時催發出兩道身外化身……對他的沖擊可想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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