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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婦人一臉虛弱無助，可憐又委屈：“我是醫院保潔工，我只是想要進去清理病房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說！”

    一名小護士上前：“小姐，你是不是認錯人了，張阿姨一直在醫院，今天沒有出去過，她的確是醫院的保潔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上午，我明明看到她了！”

    “小姐，請你把掛在二樓窗外的燈籠拿走，不要再在這里鬧事了，否則我們就要報警了！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朋友沒有死，你掛什么燈籠，你掛在你朋友的病房窗戶上，就不覺得晦氣嗎？”

    “晦氣？”她厲聲吼道：“我們三個人一起申請的公寓，一個死了，兇手還沒抓到，另一個現在就住在病房里，如果我不做些什么，不把事情鬧大，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？是不是就連我也要出事！”

    “我們理解的心情……”

    “閉嘴！你們要是理解我的心情，你們會把我朋友安排在那個病房？我前一個朋友剛從那個病房送走，現在又一個朋友送進去！還是那張床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你們是希望她也一起去？如果我朋友醒不過來，你們以為兇手就抓不到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告訴你們，我朋友一定會醒過來的！等她醒過來，她一定會告訴我，到底是誰下的手！她一定知道兇手是誰！”

    她歇斯底里喊著，伸手要去抓那位保潔老婦人：“你不要走，就是你，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，你會動手的，你一定會動手殺人滅口，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！”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，救命！”老婦人轉身就跑，“別過來！都讓開，讓開！”

    老婦人沖入人群，朝著小靈靈和顧霖跑去。

    顧霖伸手抱起小靈靈，以免被沖撞了。

    老婦人多看了攝像機一眼，垂下眼，繼續往前跑。

    她身后，那名女大學生本來是發了瘋的追著，但當她看到小靈靈和顧霖的時候，停下了腳步，就這樣呆呆看著。

    小靈靈揮揮小手：“你好，你認識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小靈靈？”她轉頭看向顧霖，聲音沙啞：“你是顧頂流。”

    小靈靈點點頭：“是我呀。”

    女大學生冷靜了下來，突然蹲下身抱住她自己，嚎啕大哭起來：“怎么會這樣，為什么會變成這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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