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每個雌性都會這樣的,每一個月就會有七天流血。”她低垂著兔兔頭,聲音小的更小貓崽子似的,整個兔渾身都散發著垂頭喪氣的無奈氣息。 可鱗梟還是狠了狠心將懷里的愛侶抱在床上,他自己立馬就站在祝花花一米遠的地方,男人眼底里還映著祝花花側躺在床上的弱小身影。 只是他垂在身側的大手悄然握成了拳,但鱗梟知道,他必須要這么狠心! 已經和花花親密很久了,她現在還流了這么多的血,萬一真的因為剛才的交合,讓花花揣上了崽子,她身體哪里能受得了?!!! 鱗梟身上莫名的燥熱,他現在恨不得出去找個獸人狠狠打上一架,還有他的下腹處,也不對勁極了。 尤其愛侶的腿似藤蔓般糾纏他身上的時候,只有鱗梟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 “花,好好休息,狼去為你找更多好吃的漿果。” 他邊說著,彎腰躬身抓著一大塊獸皮蓋在花花身上,他還記得的,不能讓花花受寒。 見她老老實實窩在床上,鱗梟這才微微滿意的松開了一直緊縮的眉頭。 做完這一切,他抱著所有臟了的獸皮和衣服走了出去。 鱗梟冷著一張狼臉,是個狼都被王身上狂躁暴戾氣場嚇了一跳。 還有王蹲在河岸邊仔仔細細清洗臟污了的衣服和獸皮時,那在河水里延綿不絕的深紅血線,慘烈震撼的畫面更是讓一眾狼沉默了。 “狼大,這祝花花不會是要死了吧?”狼二憂心忡忡,雖然這個兔子對王太過分了點,但狼二也不得不承認,她還算是一個挺好的狼后。 那么珍貴的梵生花,即使被祝花花以神秘力量讓它生長、綻放,但花瓣還是用一片就會少一片的。 可祝花花在看受傷狼時,尤其對著狼伍和狼肆,她直接薅了好多片梵生花瓣貼在他們身上。 直到將他們身上所有傷口處都貼得嚴嚴實實的了,祝花花才滿意松手,這樣的大氣豪爽看得所有狼都愣住了。 狼大嫌棄瞥他一眼,“王一定不會讓她出事,別忘了,還有梵生花呢!” 此刻儒雅溫和的男人正打量手里的一張紅色請柬,這是一大早,天才剛剛漸白的時候,無數渡鴉銜著飛過來的。 它們飛到狼族領地就撲扇著翅膀松開了嘴,一邊嘶啞大叫著一邊飛走了,天空中的紅色雪花片片落下,狼大伸手接住了其中的一張紅紙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