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胡說!花花是好兔子,才不會做欺負狼的事!”狁身上還掛著一只小兔崽子,它太小了,連化形的能力都沒有。 可它就是敢奶聲奶氣反駁狼:“一定是王,做了什么讓花花生氣的事!” “事實都擺在眼前了,祝花花壓根不是什么好兔子,她就知道欺負王!要不你說,我們王對她哪里不好?”狁一只手將掛在他身上的小兔崽子拎起,沖這個小崽子惡里惡氣吼著。 狁張張嘴還想再多罵罵,就聽見耳邊傳來了王冷戾陰沉的聲音。 “狁,你什么時候這么多話了?還在背后惡意揣測狼后,怎么,我自己想出來看月亮不行嗎?這獸皮還是狼后怕我凍著為我特意準備的!”他狼眸冷冽,眼里的寒意宛如實質,刺得狁立馬清醒過來。 “王……”狁囁嚅著嘴唇,看得出王殺意四起了,他連忙抱著懷里掙扎著的小兔崽子離開了。 一旁的狼大聽得嘴角抽搐,聽聽這話……多么的欲!蓋!彌!彰! “咳咳咳,那么王,是發生了什么讓您……額……被狼后趕出來看月亮?”狼大小心翼翼組織著語言,只是這話聽在鱗梟耳朵里格外別扭。 “……”合著還是不相信是嗎?什么趕不趕的,他那么大一只狼還能怕一只兔子? 鱗梟摸著下巴琢磨,好像……被花花誤會成他是一個只知道貪圖美色的大壞狼了,只是他的小兔子還真是不一般的害羞。 他還記得小兔子第一次漲奶時難受得不停哼哼唧唧模樣,于是男人身上彌漫出幾縷黑霧,悄無聲息飄了進去。 他本是想將其作眼,只等花花睡著了,他就偷偷進去幫她“舒服舒服”。 再者確保她的存在,誰知道那些食人花會不會再次鉆出土地來,把他的兔子偷走呢? 本來有一個占著花花“未婚夫”名頭的威牙就已經夠他煩了,現在還多了無數垂涎花花美色的食人花! 只是……鱗梟還是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。 他的精神力在“看到”?;ɑǖ谝谎劬椭苯蛹辈豢赡偷馁N上了她白皙后背上、肌膚細膩的胸前,或是纏上她的大腿,直接將?;ɑ戳藗€遍。 周遭一片朦朧混沌,只躺在凌亂床榻上衣不蔽體的少女身影清晰至極。 巨大的感官刺激一下就讓鱗梟鼻尖涌上熱意,他壓根沒想到一下會看到這樣的場面,大手用力抓緊了獸皮,手背上暴起隱賁的青筋。 直到…… 女人裙衣滑落地上,她伸出手覆上一抹雪巒,撥動著上面的粉蓮花瓣,只是很明顯她不得其法,反而讓自己痛得哼哼唧唧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