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大胡子喝酒極快,倒一杯喝一杯,喝一杯再倒一杯。 一壺酒被他一個人喝了大半。 唐重站起身,又倒了瓶烈酒入壺。 這時,大胡子的眼睛突然間盯著窗外艸場上的燈光。 唐重也看過去,發現有白色的飛蛾在飛舞。 不,不是飛蛾。 “下雪了?!碧浦匦老舱f道。好像這雪花的到來能夠給他們解悶似的。 這恨山才剛剛下過一場大雪,沒想到在他們回來的晚上又下了起來。 大胡子看了唐重一眼,沒有和他談雪的興致。也不怕燙,從開水鍋里抓起那只銅壺就站了起來,說道:“我去辦公室值班。” 說完,轉身就走。 唐重笑。 這老頭子,他在想些什么呢? “都說了。不是媳婦。”唐重郁悶的想道。 大胡子走了,這天寒地凍的,唐重一個人也沒有賞雪的興致,跑過去敲響了白素的房間門。 白素拉開房間門,身體擋在門口看著唐重,問道:“怎么不喝了?” “不喝了?!碧浦卣f道。“大胡子去值班。我睡他的房間。你把我包拿過來?!? 于是,白素就轉身進去提著唐重帶回來的包裹。 她的身上帶著沐浴后的清香,長發漆黑撥動人的心房。連體的睡衣稍微寬松,但是在她轉身間,仍然呈現出她翹挺的臀部。胸口雖然遮的很嚴實,但是在脖頸之間,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白。 “外面下雪了?!碧浦厣焓纸影臅r候說道。 “是嗎?”白素開心的笑了起來,眼睛閃亮閃亮的。不過,她打了個呵欠,說道:“不過我今天好累。明天起床再看吧。” 唐重沒約到賞雪人,只好從包里取了換洗衣服去沐浴間洗澡。 大胡子的房間很整潔,不像獨居男人的臥室。 被子疊得四四方方的,就像是切過的豆腐。 墻上掛著一幅字:天黑任鳥飛。 這是唐重寫了送給他的。 唐重的房間里掛著大胡子寫的另外一幅字:海闊憑魚躍。 墻角擺著一方衣柜,其它地方空空如也。簡單也簡陋。 唐重爬上床,攤開被子蓋在身上,然后躺在那兒想心事。 “自己能演好《黑俠》嗎?看是一回事兒,演是另外一回事兒啊?!? “鐘明宇會怎么報復?受了這么大的委屈,他一定心有不甘吧?” “舊的一年過去了,新的一年又會帶來什么樣的收獲?”—— 突然,唐重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。 他和大胡子的房間都沒裝空調沒裝曖氣。他和大胡子體質強橫,倒不會覺得有問題。可是,白素能不能熬得過去? 他想過去敲門問問,又覺得這樣做的目的姓太明顯了。 于是,他摸了手機發了條信息過去:“你冷嗎?” “不冷。”白素回。 唐重很生氣的回了條:“我也不冷?!? 然后,把手機放在一邊。閉眼睡覺。 唐重是被一道凌厲的勁氣給驚醒的。 不,應該說那個時候的他還處于深度睡眠狀態。 在危機來臨的一剎那,他的大腦還沒有意識,但是,他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本能的反應。 他的雙腳一踢,把蓋在身上的被子給甩了出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