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老板也是個修者,道行還不淺,當然知道這種功法必須嚴于律己,不由十分佩服地說:“我的天,二位老板對自己也太殘酷了,童子功需要無比的毅力控制七情六欲,非普通人能練,來,為這個在下得真誠地敬你們一杯。” 林飛心里一樂,狐王師兄的招式真是屢試不爽,舉起杯于老板碰了一下,然后很無所謂地告訴他:“要修行先修身,習慣成自然,其實也沒什么難熬的。” 老板又替梅八倒了杯酒,笑著問:“八爺不喜歡這種場合嗎?” 梅八不是不喜歡,但三少那次泄密讓他至今心理有陰影,所以搖搖頭說:“風花雪月其實根本沒意思,彼此都不認識,沒勁。” 四人全是海量,又都善談,越喝越對味,老板甚至提出要與他們結拜弟兄,當然,他還不夠資格。 陸陸續(xù)續(xù)大家出來了,林飛發(fā)現(xiàn)了長伯,老人家雖紅光滿面但顫顫巍巍, 有點走不太穩(wěn),刁家老祖一臉不爽地扶著他。 長伯是林飛最尊敬的人,放棄漠北的客棧不遠萬里隨他來到中原,看到這個情況心中一疼,忙上前扶住老人關切地問:“您怎么累成這樣?” 長伯坐了下來,笑著說:“沒事,問題不大,休息片刻就行。” 然后看看一旁的徒弟們,揮揮手下命令:“廚房里沒人,你們都回去吧,我待會坐飛少的車就行。” 徒弟們見師傅并無大礙,莊里值班的護衛(wèi)隊還得要吃飯,便一一離去。 刁家老祖不知什么原因一言不發(fā)坐在旁邊喝悶酒,似乎很不開心。 看著疲憊不堪的長伯,林飛開始埋怨刁家老祖:“你是老手,長伯沒來過,怎么不知道勸著點?” 刁家老祖白了長伯一眼,沒好氣地告訴林飛:“別人來這尋開心,他來這找累受,啥都沒干,錢都白花了,我真服了這老頭。” 林飛一愣,難道不是干那活累的?忙問:“沒干什么?那怎么顯得如此辛苦?” 刁家老祖最郁悶,一直陪著長伯,哪里也沒去成,所以不由氣呼呼地說:“我怕他不懂,就陪著想支支招,這老頭說什么先要熱一會身。” 林飛吃了一驚,納悶地問:“這種事還需要熱身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