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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毅聞言面色也嚴肅了起來，似是陷入了回憶，有似是鄭重的開口道：
“我曾悟空間之道，下之大無處不可去，甚至曾悄然進入過昊神國，昊不開門，但我卻能夠以空間做門，故而世人稱我為門先生；
我曾修佛，于佛經之中領悟涅盤輪回之法，百世輪回，故而又被稱為百世經綸一頁書；
我還曾修道，于雪山見冰蠶而悟道，領悟蠶變，可于生死之間蛻變，借此渡過永夜，被成為蠶道人。”
隨后再次笑道：
“當然，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！這世界上恐怕除了昊也沒有人知道我了！”
夫子皺了皺眉頭道：
“我曾找過酒徒和屠夫，他們卻是他們是上個永夜唯二存活下來的人。”
商毅笑了笑道：
“這就是境界手段的不同了，我修佛可輪回，于眾生之中自永夜中來到下一個千年；修道時蠶變同樣可化作蠶繭，陷入不生不死之間。
而且我在昊神國之中知道了一些昊發動永夜的隱秘，自然也就不會肆意宣揚自己的實力！”
夫子聞言點零頭表示理解。
不過他也知道商毅的蠶變絕對不僅僅是化作蠶繭那么簡單，不然葉紅魚識海之中的異樣是怎么回事。
夫子沒有探秘的想法，對這些也不感興趣，確認了商毅不是敵人后，便直接的道：
“你的計劃究竟是什么？”
夫子來此也是察覺到了昊的異動，他沒有出現是擔心刺激到昊意識將昊真的驚醒過來。
商毅皺眉道：
“昊此次降臨人間就是一個機會，一個徹底擊破上神國的機會！僅僅是讓桑桑取代昊還是不夠，整個人間依舊如同一個牢籠一般不得自由！”
夫子點零頭，畢竟昊神國籠罩著這個世界，既然信仰能夠將原本的昊轉變成為如今的樣子，那么難保桑桑不會受到影響。
商毅則是繼續開口道：
“賭徒的初心是好的，他喚醒了昊，并且在降災難的時候利用昊保護了整個人間，但是也斷了世人離開昊世界的希望！”
夫子眉頭微挑，在人間千年，對于昊外的世界夫子也十分的好奇，不過如今更重要的還是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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