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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一把空手槍換來這七個人,怎么也得榨出點價值來。
這些被壓迫的幸存者經歷,遠比那些小嘍啰真實的多。
他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過金明亮所說的任何話,那家伙嬉皮笑臉,滿嘴跑火車,肯定隱瞞了不少真相。
想從金明亮那得到有價值的信息,幾乎不可能。
幾個落難的幸存者們灰頭土臉,面對槍口瑟瑟發抖。
“警長,您有什么問題想問的,我們一定知無不言,只求饒我們一條命就好。”
“你們是因為偷東西,才被他們抓起來嚴刑拷打的嗎?”鄭循問出了第一個問題。
幸存者們瘋狂搖晃著腦袋,連忙解釋道。
“沒有,我們絕對沒有偷他們的東西,這都是他們編造的理由,想要誆騙警長,我們被抓到后,一直遭受非人的折磨,簡直連豬狗不如,要不是警長,你把我們救出來,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。”
一旁的林幼真有些看不下去了,這些人哭哭啼啼只知道求饒,簡直太沒用了。
對方只不過是一個人拿了一條鞭子,就能對著他們幾個人狂抽不止,哪怕被抽的皮開肉綻,也不敢升起絲毫反抗之心。
更何況這七個幸存者里還有三個男的,即便是暴起搏命,也不會輕易落到今天這個地步。
她一向見不得、瞧不起這類軟弱男,都已經被逼迫到這個份上了,還只想著逃避求饒。
“既然你們都快活不下去了,為什么不站起來跟他們拼了?”林幼真質問道。
“我們哪里拼得過?那群人兇狠殘暴,稍有反抗就會被拖出去暴打,尤其是那個癩子頭,簡直毫無人性,當著我們的面把人的手腳砍掉丟進鍋里。”幸存者光是回憶那個場景就不寒而栗,膽都快嚇破了,根本沒有勇氣去反抗。
林幼真只覺得這群人無可救藥,軟弱到骨子里的人,只會去找借口,而不是鼓起勇氣反抗。
如果求饒還能保住一條命,多少還能理解。
可那群惡勢力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人,遲早要被毆打致死,還不如暴起反抗,說不定能搶得一線生機逃出升天。
鄭循倒是不關注這些,只是有些奇怪,金明亮為什么要把這些人馴服的老老實實不敢逃跑。
這群幸存者有手有腳,完全可以充當苦力或者奴仆以供差遣,而不是把他們當做豬羊一樣圈養起來。
他看向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中年男人,問道:“伱是怎么落到他們手里的?”
中年男人目光閃爍,怯懦懦地說道:“我是躲在這附近的居民,喪尸危機爆發之后,就從來沒有出過門,因為習慣了宅在家里,所以囤積了不少吃喝,才得以撐到現在。只不過后來東西吃完了,就想出來找一找,發現外面喪尸已經消失不見。本以為喪尸危機已經平息,想著來銀河中心這邊找點東西吃,就碰到了那群混混,一直被關押到現在。”
搞半天是個中年廢宅.鄭循擺了擺手,示意他站到一旁。
指望這群人去反抗,無異于癡人說夢。
長期接受現代社會文化的熏陶,潛藏在體內的血性,早已被沖刷的七七八八。
即便被逼到了絕境,也會期望通過順從對方,獲得憐憫饒恕的機會。
鄭循繼續審問第二個男人。
“你又是怎么回事兒?”
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,無奈道:“我原本是在一支末日求生團隊里,一共有十幾個人,前不久發現這個地方出現了一片安全領域,便想著來這里收集一點物資,隨后便在銀河中心碰到了那群惡徒。我們人多其實也不怕他們,做完筆交易就離開了。沒想到他們在食物里面下了迷藥,等我醒來時,就被抓回了銀河中心大樓,身邊的隊友也少了兩個,在這之后,幾乎每天都會少人,到今天就只剩我一個人了。”
“在這期間你一個隊友都沒見到過嗎?”鄭循問道。
男子搖了搖頭,說道:“恐怕兇多吉少了,只是不知道人去哪了,倒是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裝備,全都落在了那群惡徒手里。”
問完話之后,鄭循讓他也站到了一旁,開始審問第三個人。
這一次,一個女生主動舉手,急忙道:“警長,我有話說。”
鄭循看了她一眼,發現是個年紀看起來不大的女生,雖然相貌一般,屬于典型的南韓普通女孩,單眼皮,小眼睛,但放在末日這種情況下,也算是非常難遇到的對象了。
這樣年輕的女生,他們還會放過嗎?
“你說說看。”
“我本來是跟男朋友一起逃難的,誤打誤撞碰到了他們,跟剛才那位大叔的情況一樣,我男朋友同樣不知道被他們弄到了哪里,到現在也沒見到人,我現在要想辦法回去找他,希望你能通融放我離開,不管是生是死,我都要找到他。”
鄭循沒想到這個小女生還挺癡情的,便詢問道:“你一個女生在那,他們沒對你做過什么嗎?”
那群禽獸怎么可能放著年輕姑娘不要,反而跟一群大媽關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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