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“對不住啊,這幾天忙著沒進貨。這不是要畢業了嗎,看著你們玩的熱火朝天的也想玩兩把。” 四年多的小販生涯已經讓張凡提前體會到社會的殘酷,每次說話的時候幾乎都是帶著一股子小心的笑容,悲哀的未語先笑! “哎呀,不容易啊,販子也來玩啊,趕緊的,大家給騰個地兒”,說著話,七八個人就已經騰開了一個位置。 他們玩的是金花,三張一樣的是炸彈,其中A炸最大二炸最小,下來就是順子之類的。 張凡上場后,慢慢的跟了幾把,觀察了其他幾位,心里大概有了數。 終于上手了一幅好牌,小贏一把后,開始洗牌。張凡的絕活就在洗牌上,在場的幾位也不是什么專業賭棍,雖然好多年沒上手玩牌了,可糊弄幾個沒畢業的學生還是輕而易舉的。 就這樣一天贏了兩三百,也不敢多贏,本來就是個小場子,要是一棒槌下去弄個底朝天,大家都不傻,以后絕壁的就沒人和張凡玩了,光贏不輸,誰還和你玩啊。 二十來天下來,學費湊夠了。張凡拿著一踏錢交了學費,看著手里的收據,張凡有股子MMP的感覺,每年忙死忙活的才能湊夠學費、生活費,走個偏門就隨便的湊夠了。 一股股的無奈啊,要不是張父的那頓打,張凡說不定就棄醫從賭了。 這二十來天白天忙著趕場子賺學費,晚上還得花心思想怎樣才能玩的更隱蔽更讓別人無法察覺,天天勞心勞肺的他也不容易,所以就把招聘會給忘了。 班里除了有三四個保研的,幾個有門路能留到省會的,其他的幾乎不是去了縣城就是去了企業醫院。 就是去縣城醫院也要有點門路,提前個半年左右的時間或者更長的時間去運作,張凡連學費都湊不齊,哪來的門道去找關系。 所以招聘會就顯得格外重要,即使醫院進不去,在招聘會上也可以找大一點、正規一點的企業去當藥販子啊。 錯過招聘會的張凡傻眼了,畢業證是有了可去哪上班啊!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