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段懷仁疑惑道:“你不會看錯了吧?” 我也有點拿不定主意了。 “剛才明明有個人的,而且我們好像還見過。” “你是說白幫?” 我搖了搖頭:“不是,好像是陳蛤蟆的老婆邵玉婷。” 聞言,段懷仁放聲大笑,卻腳下不穩(wěn),趕緊扶住了一棵樹方才站穩(wěn)腳跟。 “光庭啊,你是想女人了,哈哈哈,不過話說回來,邵玉婷長的確實漂亮,就像從中國古畫中走出來的一樣,比那些賣騷的卡哇伊強多了。” 段懷仁性格偏向內(nèi)斂,向來人狠話不多,沒想到也是一個躲在被窩看毛片的主。 我啞然失笑,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,男人都一樣。 “老段,說歸說,鬧歸鬧,我們這次來到天水,我總感覺心里不踏實。” “你是在擔(dān)心白老太還是陳蛤蟆?” “我也說不清,可能兼而有之吧。” 頓了頓,我盯著段懷仁的眼睛說道:“如果發(fā)生什么意外,記住一條,擒賊先擒王。” 蹲在路邊抽了兩根煙,居然他媽的有人給我們?nèi)藘蓮埿】ㄆ? 空姐,少婦,幼師,女王,俄羅斯金發(fā)美女隨便挑。 “老段,打一個試試?” “別,別開玩笑了,要打也打電線桿上的電話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膚白貌美大長腿,嫁給香港富豪,重金求子,定金30萬。” “牛逼啊,老段,涉獵挺廣泛的嘛。” “哈哈哈,嘔,不行,難受。” 突然,一輛車停在了我們身邊,車門打開,石靜霞走了下來,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。 “好啊,八郎,我要是晚來幾分鐘,你們兩個是不是就夜不歸宿了?” “疼,疼。” “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,上車。” 那一晚,借著酒勁,我顛鸞倒鳳,無所不能,第二天看太陽都沒光了,腿軟的厲害。 “哥,車鑰匙給我用一下,出去買點消炎藥。” 一個破鑼聲音從我背后響起,愣是嚇了我一跳,回頭一看,居然是紅腫著眼睛的鼻大炮。 “你怎么了?” 鼻大炮吞刀片一樣咽了口唾沫說:“別提了,左手華龍,右手指著霓虹燈,玩大了。” “那你上二樓了嗎?” 鼻大炮立刻緊張起來:“哥,我他媽沒忍住,不過我保證以后……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