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館主嘆了口氣:“都別扯了,當然是趙長河,那么標準的血煞功、血煞刀法,煞氣沖得都快溢出來了,運功的時候眼都是血色。正是如此才奇怪,這么兇煞的魔功,他怎能克制得這么好……而且他、他居然還很講禮貌,剛才跟我說那是崔家王家的人我都信……” “也就是說他真的只是來挑戰刀法增長見聞的……不是來耀武揚名更不是來搶劫的?這樣的人,風評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的……” 武館的人如墜夢中,那邊趙長河也一樣如墜夢中。 他拐過街角,第一眼就看見一個小姑娘可憐巴巴地包在一件毛絨絨的連帽貂裘里,縮在墻角發抖。大雨滂沱而下,打得一身都是,這貂裘還不如不穿,越是這樣越難受越冷。 看著少女帽子下面露出的圓圓臉,趙長河捏住了額頭:“崔小姐,您在干嘛?你哥哥不是讓人把你帶回家了嗎?怎么有閑情逸致坐這兒要飯。” “我、我不想回去。我也不是要飯,我在這等你的。” “按照正常人類的智商推演,你之前在山寨栽了,上了人生中的重要一課,此時難道不該是認識到自己的不足,回家奮發圖強努力修行?這反而跑出來找男人是什么生物的思維?” “你是不是在修行?” “我是啊。” “你刀出北邙,是因為歷練江湖強于山中苦修,是么?” “當然啊。” “那我跟著你,為何就不是修行?家里的所有武學我都記得,丹藥我偷了好多,那在家里苦練的意義何如跟你歷練江湖?” 趙長河瞠目結舌,完了把自己繞進去了。 這貨的思維邏輯其實不憨啊,單從修行而言,這邏輯無可辯駁,自己豈不就是為了這個出江湖的么! 但問題在于,你到底憑什么這么信任我啊!你應該繼續磨著你哥啊! “我說崔姑娘。”趙長河無奈地叉著腰:“伱知不知道你這行為在我那的方言有個詞叫白給?” 崔元央眨巴著大眼睛不明所以。 “行走江湖最要緊防備的是什么?” 崔元央不假思索:“人心險惡。看你一路行來就明白了。” “那你憑什么認為,險惡的那個人不是我?”趙長河無語地道:“你一個漂亮小姑娘,還告訴我自己記得崔家所有武學,身上還帶著資源藥物,說不定還很多錢。我就不能搶了你的東西,逼你寫出崔家不傳之秘,還可以把你擺成十八般模樣天天擺著玩?” 崔元央終于有些扛不住這赤裸裸的語言,臉色微紅地垂下腦袋:“你……你不會的。如果你會,我早就……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