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他氣急,伸手抓住蘇若瑯的手腕,想警告她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。 哪里料到蘇若瑯為他治傷耗費了太多精力,已然精疲力竭,被他一抓,一時沒能站穩,跌到了他懷中。 景安走到門口時,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。 要不是他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,定然會驚呼出聲。 自家主子,可真是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啊! 他踮著腳往后退,一直到退出十來米遠,才敢呼氣。 房間里,蘇若瑯依舊在秦墨卿的懷里。 并不是因為她不想起來,而是因為她身上的毒又發作了。 每次毒發的時候,都如萬蟻噬心一般,痛得她動彈不得。 秦墨卿察覺到她的異常,難得用溫柔的聲音問了一句:“你怎么了?” 緩過來的蘇若瑯從他懷中抽身,斟酌了一下,方才說道:“前些日子被人暗算,雖僥幸逃脫,但卻中了毒。方才是毒發了。” 她看著秦墨卿的臉,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痕跡。 但她卻并沒有看出半點心虛來,反而在他眼中看到了淡淡的憂心,“可有大礙?” “沒什么大礙,我已經尋到了解毒的法子,只是這毒解起來異常復雜,還需一段時間。”蘇若瑯沒有說實話。 反正一個月后,她與眼前的人就沒有半點關系了,又何必要讓他知道那么多呢? “那就好。”秦墨卿只當自己是不想她死在身邊,所以才會覺得心頭一松。 “記得抓藥。明日我再來為你針灸。”蘇若瑯轉過身,走出了東廂。 她特意回了溫泉一趟,卻發現梅子酒還在,但那塊木牌消失不見了。 方才她為秦墨卿寬衣,并非是想要占他便宜,而是想看看木牌是否在他身上。 但她并沒有能發現木牌的蹤跡。 難道說,那木牌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誤導她的? 想要殺她的幕后黑手想讓她認為秦墨卿才是兇手? 若真是那樣,說明此人就藏在別苑之中,就藏在她身邊! 是不是,她只要來一出將計就計,就能將真兇給揪出來了? 東廂。 “屬下無能,未能找到公子的救命恩人,還請公子責罰。”景安跪在地上請罪。 說來這事的確也怪他,那日將人送到山腳下就走了,根本就沒有問對方姓甚名誰家住何處。 偏生自家主子對那女子心心念念,非要找到不可。 “桌上的藥方拿去,明日一早去抓了藥,拿給蘇若瑯。”秦墨卿并沒有生氣,他想著,如果有緣,總是會再見的。 也不急于這一時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