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聚在常去的“白玫瑰”酒吧里,十幾個人分別坐在幾張桌子旁談天說地。 平常他們會聊聊各自在生活工作中中遇到的事情,但是今天他們聊得最多的是昨天結束的英超比賽。 “能夠讓蘭開夏的那群雜種閉嘴可真是太爽了!” “哈哈,是啊!在電視機里看見看臺上的伯利球迷們全都啞口無言,真是要多爽有多爽!” “伯利水平也沒比我們高多少,一樣年年保級。也就是比我們早了幾年升上英超,真不知道在我們面前有什么好拽的……” 大家喝一口啤酒罵一句蘭開夏郡的敵人,啤酒的芬芳在口中回蕩,爽得不行。 就在這樣其樂融融的氛圍中,突然有人嘆了口氣:“和在電視機前看得爽,我更想去現場問候蘭開夏人的媽媽……” 他這話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,因為他說到了一個很敏感的問題。 自從決定不去現場看比賽以來要向俱樂部表示抗議之后,大家在平時聊天中都小心翼翼都盡量不提現場看球這種事情。 “嘖,約翰,你怎么說話的呢?” 果然,人群中立刻就有人表達了對這種言論的不滿。 被點名的約翰沒有馬上說話,眾目睽睽下,他把自己杯中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,再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胡子上的酒水。 做完這一切他站起身來看著大家伙兒:“抱歉,伙計們。我想了很久,我沒辦法欺騙自己也欺騙你們……其實最開始我就不同意大家的做法,但我想我們是一個集體,要共進退……結果就是每一場利茲城的比賽,對我來說,都像是一次煎熬。我想去現場看球都想瘋了,我想在看臺上唱歌、歡呼、罵那些挑釁我們的敵人……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只能在電視機前做個觀眾。” “約翰你在說什么?” “我知道讓你們失望了,再次抱歉,伙計們。我只是……我只是來向你們告別的,下一場我們主場對陣格拉摩根的比賽,我會去佛蘭德看。我對俱樂部的憤怒不能變成我對球隊的漠不關心……” “約翰!你冷靜點,這里沒有人對球隊漠不關心!”有人站起來攤開手說道。 “我們是球迷,如果我們不能去球場看臺上支持自己的球隊,那就叫‘漠不關心’!”約翰反駁道,“總之,把我當叛徒看也好,隨便你們怎么罵我都行。但我要回到看臺上去,在球隊保級的時候給予支持。再見,伙計們?!? 說完這位名叫“約翰”的球迷轉身走出酒吧。 大家看著他拉開酒吧的大門,再閃出去,門關上,他也消失不見。 有人憤怒地嚷嚷起來:“這是在干什么?他為什么要這么說?倒搞得我們像是一群不支持球隊的人一樣!” “沒錯!簡直就是叛徒!他背叛了我們的事業!” “我真是沒想到約翰竟然是這樣的人……他是被什么勾了魂?” “正是因為約翰這樣的混蛋,俱樂部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踐踏我們的傳統和我們的熱情!無恥!卑鄙!” 留下的人憤憤不平地聲討著已經離開的前同伴。 大衛·米勒置身其中,看著眼前這一幕,沒有參與到對昔日同伴的攻擊中,他只是端起酒杯喝酒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