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陳燮笑了,什么嘛,鬼鬼祟祟的,伸手抓住褡褳道:“不就是唐寅的畫么,怎么就不能在這看了?”一伸手,褡褳到手,打開一看,里頭一卷絹布畫軸。拿出來展開之后,短暫的楞了一下,動作很快的就把東西放回褡褳。 走到角落里沒人了,陳燮才道:“我說,這真是唐寅最出名的畫?你沒被人騙了吧?” 張薪一聽就急眼了,拍著胸膛道:“怎么可能啊?這大明天下,誰不知道唐寅?誰不知道唐寅的春、宮圖天下一絕。這是我一同窗從家里跟長輩要來的,絕對的珍藏。當年從南直隸買回來的,花了三千多兩銀子。這可是長卷,一共是六六三十六式。出自洞玄子的秘籍。你看,這還附了一本房中秘術,正經的洞玄子秘傳。” “不說了,我帶回去再看,你該干啥就干啥去吧。”東西到手,陳燮很不客氣的要攆人。張薪陪著笑道:“大兄,母親那邊收緊的很,最近手頭不寬裕,同學相邀去春香樓都沒敢跟著去,就怕大家都抱著美人……。” 陳燮掏出小本子,刷刷刷的寫了一行字,然后摸出印章,哈了一口氣,蓋上章遞給張薪:“去找雨蕁,一百兩,夠你過年用的。” “謝謝大兄!”張薪喜不自勝,結果字條收好,陳燮又道:“我給倆小的帶了點吃的,還有給張叔和嬸子帶的禮物,都在雨蕁那收著,你走的時候記得帶上。算了,我也回去吧。這畫我要了,回頭你去找回春堂余掌柜拿銀子,我再給你寫個條子。” 陳燮心里惦記著欣賞唐寅的畫,所以也沒心思看工地了。交代文八斤幾句,匆匆回轉。張薪這邊天黑前要回登州,也沒久留,沒多一會就回去了。臨走之前一再表示,沒幾天就過年了,趕緊回登州一趟。算算日子還真是,臘月二十六了。 送走張薪,陳燮回到房間里,迫不及待的要欣賞唐寅最出名的作品,好吧,明朝人是這么說的。這還真是一副長卷,攤開之后能有三米,大床上都擺不下,只能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欣賞。 坦白講,看了無數動作片,再看這個真是沒啥意思。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,陳燮的興趣真不大。畫的再好,也不就是形神兼備了,談不上跟真的一樣。飛快的欣賞完畢,陳燮在最后看見了一串的印章。一個一個的辨認一番后,很是惱火的慘叫:“老子不認識篆書啊!” 不認識就不認識吧,反正明朝人說了是唐寅的作品,還是很下流的作品。殊不知,明朝人在性的問題上,尤其是在自家內部,玩的遠遠要超過現代人呢。這在明朝讀書人中間,叫雅事,逛**找美女真不算啥,孌童才是時尚和潮流。 這還是比較正常的春宮畫!陳燮覺得沒乏味,在明朝這真是寶貝。 現代人有各種媒介和渠道,找幾本動作片看看,真是太容易了。所以見怪不怪,但是在明朝,這就是難得一見的珍品了。陳燮也不知道真偽,更不知道唐寅確實是以春宮聞名。 百度搜索“”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