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秘書長跟徐部長是不認識姜附離的,可哪怕不認識,他們光是一開門,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。 壓得他們頭也不敢抬。 跟在姜附離身后的明東珩,出生這么多年。 哪怕是以前被姜附離說你還是不要考大學了,也從沒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壓迫感。 湘城姓任? 明東珩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敢說的。 他直接伸手,一手一個直接將秘書長跟徐部長拎起來,扔出去,“您先進去,我來處理。” 讓姜附離處理這件事,怕是陳家上下都要脫一層皮。 等姜附離進去后。 明東珩低頭,掃了秘書長跟徐部長一眼,“陳永坤的人?” 姜附離一走之后,秘書長二人才覺得松了一口氣,然而秘書長這口氣還未順下來,明東珩下一句就讓他肝膽俱裂。 作為任謙的一把手,秘書長自然收到了陳局的資料。 雖然任謙那幾個人每次叫的都是“陳爺”,可不代表他不知道陳爺的名字。 看著秘書長的反應,明東珩就知道沒錯,他也懶得搭理秘書長:“我會讓陳永坤跟你們交流。” 說完,他又開門進去,將二人關在門外。 徐部長剛調上來,自然沒聽過陳永坤的名字,明東珩姜附離都進屋了,他才抬頭看向秘書長:“這兩人是誰啊?陳永坤又是誰?” 先入為主,紀邵軍這個家讓他很輕視白蘞。 他剛說完,就看到秘書長滿面蒼白。 “陳……陳爺……”秘書長手指顫抖了一下,他忽然意識到,今天耍威風耍錯了地方,“趕緊回去找先生!” 就那兩人的氣勢,秘書長絲毫不懷疑,明東珩口中的陳永坤是同名。 就紀家這群人,他原本以為今天這件事很好解決,現在怎么跟陳爺都有關系? 他幾乎是飛奔著下樓。 身后,徐部長后知后覺的發現,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。 他跟著下樓,等到了樓下,回頭恍恍惚惚地看后面這棟幾乎破敗的樓棟。 陳永坤到底是誰? ** 紀家。 沈清被白蘞抓著衣袖,“阿蘞,你讓我去找秘書先生再說說,你別抓著我……” 她神色著急。 任家在湘城的地位深入人心,又地處偏遠,可以說是一方土皇帝,其他沈清聽不懂,可秘書長那一句學校讓沈清慌張! 她是知道白蘞對學習認真起來。 紀衡經常說白蘞學習到深夜一點,想要努力考個本科。 “舅媽你急什么,”白蘞力氣大,強制讓沈清坐下來,安慰她:“大不了我換個學校。” 湘城就一中還算不錯了,換個學校換什么? 沈清張嘴,“你這孩子伱別拉著我啊!你懂什么,你是不是跟你舅舅一樣腦子一根筋轉不過來,你說你跟任家鬧什么,馬上要追不上秘書先生了!” 她說到一半,忽然感覺到整個大廳一涼,她忽然抖了個寒顫。 一抬頭,觸碰到緩緩進來的挺拔身影。 對方微低著頭,細碎的黑發微微垂著,膚色冷白冷白的,一雙淺色的眸子沒有多余情緒,黑色風衣隨意敞著,冰雪之容,連這老舊的大廳都被他襯得別有風致。 沈清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來,上次在警局的那個小伙子。 白蘞還在想怎么制止沈清,沒想到有人一句話都不用,沈清就自動閉嘴了。 她慢條斯理地摸著下巴,挺好用。 “您別擔心,”姜附離瞥了眼坐在地上玩拼圖的姜鶴,對沈清道,“不會有事的。” “真的?”沈清有些猶疑。 她普通市民的目光總覺得任家是座不可逾越的大山。 姜附離風輕云淡:“湘城怎么可能是姓任,湘城是人民群眾的。” 白蘞跟著點頭,“沒錯。” “啊,”沈清覺得有哪里不對,但又覺得好像很有道理,“你說的好像也是,阿蘞你松手了,疼死我了。” 她揉了下被白蘞抓疼的手,進去給姜附離泡茶。 又拿新杯子給她。 “你沒有騙我吧?”沈清把茶杯遞給姜附離。 姜附離坐在沙發上,接過印著“大潤多超市”的新杯子,低頭優雅吹了下,喝了一口,“當然。” 姜附離唬人這方面是有的。 他就光往那一坐,就抵得上千軍萬馬,即便跟沈清說天上的太陽是方的,沈清都會覺得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。 “那就好。”沈清眼珠子一轉,又開始問姜附離的信息,“小姜啊,你是哪里人……” “……” 白蘞在一邊也聽得頭疼。 “舅媽,我們還要出去踩點。”她把姜鶴拎起來,“就先走了。” “哎——”沈清在門內大喊,“鶴鶴下次記得跟姐姐一起過來玩!” 被白蘞拎著的姜鶴艱難地回頭看沈清。 等到了樓下,白蘞才方他下來,姜鶴又盯著剛進小區的幾個挖土機看了好半晌。 ** 白蘞下午沒去圖書館。 明東珩把車開到她說的地址。 是城東的老街區,他將車停下,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破敗的小四合院,一愣,“這是……” 姜附離也從車上下來,站在門前,看半懸在門外的牌匾—— 【形意武館】 整個四合院很大,估計是有五六畝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