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琴酒靠在床邊,垂眸問她:“做噩夢了?” 朝崎愛麗絲的眼角還帶著絲淚痕,眼神朦朧地望向他。 屋內此刻格外寂靜,只留有兩人輕而淺的呼吸聲。 貼在她后腰的掌心滾燙。 朝崎愛麗絲感覺到琴酒的手似乎是動了動,接著便讓她的身體緊貼了過去。 她低垂下眼眸,沉默地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。 見朝崎愛麗絲似乎還沒完全清醒。 琴酒也沒再出聲。 過了一會兒。 朝崎愛麗絲仿佛才回過神來般,附在他耳邊小聲抱怨起來, “靠得好近,有點悶。” 琴酒沒松手,只說:“剛才你睡著的時候,一直在叫我的名字。” 朝崎愛麗絲微微一愣:“是嗎……” 她想起在夢里,“黑澤陣”和她說過, “你能做到什么,你自己很清楚,不需要向我證明。” 朝崎愛麗絲貼近琴酒,像是掩飾般說:“我之前睡眠質量一直都很好,不知道剛剛是怎么了。” 琴酒也沒出聲。 朝崎愛麗絲笑了笑,“大概是最近天氣變熱了吧,這種時候,就是要由內而外都冰冰涼涼的才睡得好!” 琴酒:“……” 琴酒低頭瞥她一眼:“冰箱多了一大桶冰淇淋,我看到了。” 朝崎愛麗絲蹭蹭他:“哎呀,這么重要的東西都被你發(fā)現(xiàn)了!” 琴酒按住她的腰,眉心微皺:“不要撒嬌,覺得熱就把空調打開。” 朝崎愛麗絲把自己冰涼的手背,狀似隨意般放到他的脖頸,“你感覺一下,覺得我熱不熱?” 琴酒本能想偏頭。 朝崎愛麗絲又用手背冰了冰他說:“你看,我其實不是身體覺得熱,是心里覺得熱。” 琴酒:“……你想說什么?” 朝崎愛麗絲故意將聲音放低,“沒什么啦,只不過在你叫醒我之前,我好像的確在做噩夢。” 她靠近琴酒,像是十分依賴他一般,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,“最近,我經常會在夢里夢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。” “我會夢見自己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小屋子里,被一個陌生人欺負,還流了很多很多血,但是不管我怎么叫都沒有人來救我。” 琴酒的呼吸微不可查地一窒。 朝崎愛麗絲卻毫無所覺般,又蹭了一下他。 她的聲音放低得異常柔和:“不過大概也只是個普通的噩夢吧,我最近怎么會夢到這種東西呢?” 琴酒:“……只是夢而已。” 朝崎愛麗絲笑了笑:“當然只是夢啦,不然經歷了那么可怕的事情,我怎么可能還能完好地見到你呢?” “……” 朝崎愛麗絲又小聲抱怨起來:“夢里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,好痛!血液還都黏黏糊糊地貼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” 琴酒本來不想繼續(xù)。 卻不知為何,忽然沉聲問:“有多痛?” 朝崎愛麗絲像是在回憶:“很痛,大概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痛過。” “不過幸好只是個夢啊……” 她笑起來,“而且我竟然沒意識到,自己在夢里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哎!” 琴酒陷入了沉默。 他停頓了一瞬,安靜的屋內才再次響起他的聲音。 琴酒:“只是夢,不必多想。” 朝崎愛麗絲像是立刻高興了起來:“有什么好多想的?真的發(fā)生了的話,你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救我的啊,怎么會讓我去經歷這種事。” 琴酒:“……” 朝崎愛麗絲戳他的腰,故意道:“喂,你這是什么表情啊,我只是偶爾會做噩夢而已,你剛剛是不是在懷疑我完美的睡眠質量?” 琴酒只看向窗外問:“繼續(xù)睡嗎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