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朝崎愛麗絲:“……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事?!? 不過是和同事在路邊寒暄兩句而已,又不費時間。 不知道為什么黑澤陣今天要走得這么急。 赤井秀一卻想了想,又道:“明天我可能會來得有點晚,你到時候能否在工作室稍微多留一會?” 朝崎愛麗絲思索了一瞬,本想和他確認時間。 赤井秀一卻忽然皺眉:“抱歉,我好像忘了。你留下來和我工作,你先生不會生氣嗎?” 琴酒:“?” 朝崎愛麗絲卻不覺得有任何問題。 她笑了笑,把琴酒的手臂抱過來,替他回答道, “沒關系,他不會生氣的。平時他就一直都很支持我的工作。” 琴酒:“……” 朝崎愛麗絲自顧自問道:“你下午六點之前到行嗎?” 赤井秀一點頭。 朝崎愛麗絲:“嗯,那好。我在工作室等你到六點鐘。” 見他們三言兩語就敲定了行程。 赤井秀一離開的背影剛消失在視野中。 琴酒就把朝崎愛麗絲拉過來。 琴酒冷聲問:“你不是不愿意加班?” 朝崎愛麗絲:“最近大家都很忙,在合理的時間范圍內協調一下,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琴酒皺眉:“你太縱容他們了?!? “是嗎?” 朝崎愛麗絲無所謂,“那等回家之后,讓我也來縱容你吧?” 琴酒:“……” 朝崎愛麗絲把手塞到他的外套口袋里,“我知道你在擔心我。不過大家出來打工都不容易,有困難的時候就幫一下?!? 琴酒完全不理解她這種損己利人的思維。 朝崎愛麗絲平時都是能躺就躺。 然而今天對那個模特,卻莫名其妙地態度很好。 之前琴酒就知道。 朝崎愛麗絲這個人,雖然嘴上說著“純愛”。 但就算她現在已經把他當成“黑澤陣”。 朝崎愛麗絲似乎也沒有任何想要收斂的意思。 不過琴酒也不在意朝崎愛麗絲究竟還想要玩些什么東西。 他垂眸一瞥,望向朝崎愛麗絲放在他口袋里的手。 琴酒問:“你剛往我口袋里放了什么?” 朝崎愛麗絲笑了笑:“啊,被發現了?!? 她將本來想偷偷放到他口袋里的糖拿出來。 朝崎愛麗絲在他面前攤開手心,“桃子味的糖,我今天新買的,味道特別好。” 琴酒很是不屑:“我不要?!? 朝崎愛麗絲捏了一下他的手:“誰說是給你的?” “最近你身上都沒準備糖,我怕是你忘記了,就先提前買好了?!? 朝崎愛麗絲把自己手心里的糖,一股腦地全塞到琴酒的口袋里。 “要是我之后低血糖,你身上沒準備東西的話,那到時候再去買就來不及了。” 琴酒略微垂眸。 朝崎愛麗絲卻在這時,又靠過去蹭了蹭他,“最近你好奇怪啊,怎么經常忘記準備很多東西?” 琴酒:“……” 他思索半晌道:“做家務太忙?!? “哦,這樣啊。” 平時完全不做家務的朝崎愛麗絲立刻就相信了他的鬼話。 雖然最近的雜事都是他安排伏特加在處理。 但既然他都已經認了身份,琴酒自然也不會覺得繼續騙她有任何問題。 琴酒立刻補充,“今早你連衣柜門都不愿意自己開——” 他的話說到一半。 朝崎愛麗絲的手臂忽然不自覺地抖了一下。 見狀,琴酒皺眉:“怎么?” 難不成她養的那條狗。 離譜到以前每天早上還要幫她換衣服? 朝崎愛麗絲知道自己平時雖然躺,但如果連伸手開個衣柜門都不愿意的話,倒也不至于。 她摸了摸自己的發尾,“嗯,這個嘛……我最近不想靠近衣柜是有原因的?!? 朝崎愛麗絲只思索了一會兒就理直氣壯了起來, “我覺得衣柜里有東西!” 琴酒:“……?” 琴酒覺得她腦子的確出問題了:“不要說你在怕鬼?!? 她讓他去開衣柜的時候,還是在早上。 要怕鬼那也得給他等到晚上再怕。 朝崎愛麗絲有點生氣:“我才不怕鬼!只不過——” “最近我潛意識里總覺得,衣柜可能會吃人?!? 琴酒:“?” 她倒不如說怕鬼。 吃人是什么破理由? 朝崎愛麗絲很認真道:“可能我之前,偶然在哪里聽過類似的都市怪談吧?!? 她仔細回憶起來,“好像就是你來接我那天聽到的。不然為什么,那天后我總記得衣柜要吃人呢……” …… 朝崎愛麗絲在這邊回憶著《吃人衣柜》的都市怪談。 而就在她意識到衣柜不對勁的前幾天。 東京都的米花醫院里。 頭上纏著紗布的松田陣平,忽然猛地從病床上醒來。 松田·被塞衣柜二號·陣平:“…………” 之前在西裝店里。 被那個奇怪的銀發男人打暈后,松田陣平就失去了意識。 醒來之后,他竟然就出現在了醫院的病床上。 “嘶——” 感覺到自己后腦勺的疼痛。 松田陣平摸了一下自己的頭上的紗布,忍不住嘶了一聲。 見他已經清醒,一旁正準備給他換藥的護士出聲問, “先生,您覺得還好嗎?” 松田陣平眉心緊皺,卻還是禮貌地回了一句:“還好?!? 護士把輸完的葡萄糖玻璃瓶取下:“那就好,您已經在這里躺了兩天了。” 護士補充道:“之前您的同事們有不少都來看望過您,他們讓我提醒您,如果醒了之后,記得給他們發條短信,報一下平安?!? 松田陣平微微一愣,接著點頭:“我知道了。” 見給他換完藥之后,護士立刻就準備離開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