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琴酒立刻將她的腦袋重新按回到肩膀上。 看他們這副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秀恩愛一樣的姿勢。 波本扯了一下嘴角,轉身就想走。 而就在這時。 朝崎愛麗絲突然語調飄忽地說了句:“回去,要擦藥。” 波本的腳步微不可查地一頓。 琴酒卻以為她傷口疼,只語調低沉道:“回去再說。” 朝崎愛麗絲微微抬起頭,又輕輕蹭了蹭他。 看她似乎還沒從吐真劑的效果中,回過神來的樣子。 波本稍加思索,添上一句, “愛麗絲好像對吐真劑的成分過敏,你記得回去的時候給她弄點解藥。” 琴酒的面色越發黑沉:“不用你來提醒。” 波本毫不在意地一聳肩,恢復之前的動作往外走。 他一邊走,一邊控制著自己的行為不要出現任何異樣。 之前在審訊室里的時候。 為了轉移琴酒對問詢結果的注意力。 他在審訊中,的確對朝崎愛麗絲采取了一點“小手段”。 實施的過程也的確可以稱得上是血肉橫飛,慘不忍睹。 然而回想起當時那個畫面。 波本就不禁嘴角一抽。 又有點想把朝崎愛麗絲從琴酒那里抓回來吊著錘了。 他微不可查地低頭,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傷處。 在隱隱的胃痛感中。 波本一直在回憶,這事情究竟是怎么發展成這樣的。 按理說,在吐真劑的作用下。 朝崎愛麗絲迷迷糊糊地說出他的職業和本名后,事態就已經有些不受控制了。 然而就當他想繼續詢問時。 朝崎愛麗絲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猛地往他身前一撲。 波本:“??” 他瞬間伸手擋住朝崎愛麗絲的動作,目光望向她手上松開的繩結。 波本皺眉:“什么時候解開的?” 朝崎愛麗絲似乎已經陷入了某種幻境,只下意識道, “下次要玩這種東西的時候,不要用繩子,繩子磨起來比較疼,用領帶最好。” 她還示意般靠近,忽然把波本的領帶一抽。 波本:“……?” 他倒不是不能反抗,只是想看朝崎愛麗絲究竟想玩些什么花樣。 然而朝崎愛麗絲把他的領帶取下來后,立刻又把自己給綁上了。 她迷迷糊糊地把手上的蝴蝶結遞到他面前, “啊,你剛剛綁得沒有我綁得好看!” 波本:“……” ……這家伙是喝醉了嗎? 只聽說過醉酒和醉奶的,沒聽說還有人醉吐真劑的。 朝崎愛麗絲之前喝下吐真劑的時候,動作倒是格外爽快。 他還以為她對這玩意兒沒什么反應。 結果朝崎愛麗絲這家伙。 不僅對食物過敏,大概率對很多藥物也過敏。 喝下去之后,很快她的皮膚就泛起了微微的粉色。 看她就像是上頭了一樣,開始因為藥效胡言亂語。 波本把她手腕上的蝴蝶結拽住,又把她拉回到了椅子上。 朝崎愛麗絲眼神朦朧地望著他,小聲道:“你好粗魯哦……” 波本:“?” 他剛有做什么嗎? 朝崎愛麗絲緊接著又道:“你再欺負我,陣醬會來幫我欺負回去的。” 波本眉心緊皺:“陣……醬,你的結婚對象嗎?” 朝崎愛麗絲點頭,“嗯,他會來接我回去的。” 波本:“什么時候?” 朝崎愛麗絲:“很快吧,他肯定不忍心看我在這里受苦的。” 波本思索半晌,試探道:“你之前說……你知道的消息都是他告訴你的?” 朝崎愛麗絲點頭:“他什么都知道,只不過有時候我不想聽而已。” 波本余光瞥了一眼旁邊被他關掉的錄音筆。 他伸手把它拂到地面。 在將錄音筆破壞得粉粹后。 波本這才抬起頭,又問起她有關“陣醬”的相關信息。 朝崎愛麗絲只是在喝下吐真劑后,有點胡言亂語而已。 但問話過程還是很順利的。 他問一句,朝崎愛麗絲就答一句。 很快,他就從她那里得知了。 朝崎愛麗絲的結婚對象,是一個“高大帥氣,溫柔體貼”。 不僅“賢惠到能把家務事打理得緊緊有條”還“格外能打”的極道退隱人員。 波本:“……” 所以聽起來就這么恩愛的一對。 人家小兩口過得好好的,琴酒這混蛋去拆散人家干什么? 從她的回答中。 朝崎愛麗絲大概率就只是個偶然聽到了些消息的普通人。 這個最關鍵的男人嘛…… 正當波本思索時。 朝崎愛麗絲又開始胡言亂語了。 她把用領帶綁好的蝴蝶結,再次遞到他面前, “還玩不玩?不玩我就走了。” 波本看她完全不清醒,眉心微皺著把她手上的蝴蝶結抽開, “你不是怕疼嗎,還想我對你動手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