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泄欲……工具? 朝崎愛麗絲:“???” 朝崎愛麗絲上下打量了一眼病床邊上的琴酒, 對他此刻的自我物化感到格外迷惑。 本來她暈過去之前,就覺得身體有點不太對勁。 她一直想著的,就是趕緊把事情做完, 之后就好立刻回去休息。 結果竟然和琴酒說話說到半途,朝崎愛麗絲就直接把腦子給燒糊涂了。 但那也只是生病而已啊! 就算她失去意識了。 也只是需要去喝藥,又不是她有能力可以趁機去把琴酒給藥了。 怎么一覺醒來, 他說這話…… 像是她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? 朝崎愛麗絲格外迷惑地望著他, “泄欲……不是,你確定我燒成那個樣子了, 還能把你抓住當工具?” 朝崎愛麗絲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有自知之明。 她發燒的時候,能控制的力道最多和貓抓的差不多。 雖然意識可能不太清晰。 但琴酒如果想走的話,她還能攔得住他嗎? 朝崎愛麗絲看面前的人表情越來越冷凝, 卻一直沉默不語。 她疑惑地問琴酒:“我說……你要不要直接告訴我,我究竟怎么你了?” 琴酒瞥她一眼, “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?” 朝崎愛麗絲:“……當然就是不清楚才會問你。” 他說這話的語氣格外詭異, 就像她是個吃了不認的海王一樣。 琴酒上下打量了朝崎愛麗絲一眼。 過了許久。 最終只簡單回了幾個字—— “你認錯了。” 朝崎愛麗絲:“……!” 救。 她果然懷疑得沒錯。 琴酒一說, 朝崎愛麗絲就立刻反應了過來。 她自己之前做的那個“夢”,可能有很大一部分內容都不只是夢。 拉著琴酒非要他貼貼抱抱, 不然就不松手什么的。 朝崎愛麗絲:嗯……好像是不太對勁。 但那也不至于像他說得那么嚴重啊! 從琴酒那里學到了“與其反思自己,不如指責他人”。 朝崎愛麗絲猶豫半晌, 語調有些艱澀道:“這叫什么泄欲的工具,那叫情緒發泄的出口。” 琴酒:“不一樣?” 朝崎愛麗絲無語了, “當然不!” “你這么說,就像我給你下了藥,然后把你關起來做了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,最后還把你拋棄了一樣。” 琴酒思索了一瞬,皺眉:“你這么想過?” 朝崎愛麗絲:這混蛋可能聽不懂人話。 朝崎愛麗絲立刻反駁:“當然沒有, 我才不會對你做那種事!” 琴酒:“……” 為什么,快做。 朝崎愛麗絲見他沉默不語,忽地一愣:“你怎么好像還很遺憾……” 琴酒別開臉,“原來說一句生病了,就可以為所欲為?” 朝崎愛麗絲捏了捏被子角,“生病了之后是我能控制的嗎?能控制的那就不叫病了。” 她又看了琴酒一眼,“再說了,都做了你還想要我怎么樣?” 朝崎愛麗絲絕不會讓自己陷入無意義的糾結中。 就算她的確認錯人了。 但如果琴酒自己不配合的話,她還能強行把他留下來嗎? 這混蛋要是想走的話,根本就不會待在原地理會她。 聽到朝崎愛麗絲的話。 琴酒回憶了一瞬。 過了一會兒,他忽然問,“我之前待你如何?” 朝崎愛麗絲立刻回答:“不怎么樣。” 琴酒:“……” 朝崎愛麗絲甚至還又仔細地想了想,語調堅決地確定道, “應該說是很不怎么樣。” 琴酒:“…………” 他都已經覺得對待朝崎愛麗絲仁至義盡了。 結果竟然是這樣的評價? 當時就該把她一個人丟在接待室里。 朝崎愛麗絲才不管琴酒聽到她這么說,心里會想些什么。 她現在剛從昏迷的狀態清醒過來,腦子里漲漲地疼。 朝崎愛麗絲看了一眼周圍。 在床頭柜上發現醫院給病人準備了幾瓶礦泉水。 她側過身,支著身體,艱難地在柜子上拿了一瓶,然后立刻喝了幾口。 水逐漸滋潤了她干澀的喉嚨。 但隨著液體流經喉管,朝崎愛麗絲也越來越清醒。 琴酒連給她倒杯水的眼色都沒有,還問她“他之前對待她怎么樣”? 這能和陣醬比嗎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