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哥翰!” 這時,苗人王趕來扶起了倒地重傷的苗哥翰。 只看一眼,便感覺心如刀絞。 苗哥翰的膝蓋已經(jīng)被廢,肩膀位置更是被一腳踹得胸骨都凹陷了下去。 苗人王看到這一幕,哽咽得無法說出話來。 縱然苗哥翰紙是他的義子,沒有任何血緣關(guān)系,但總歸是苗家一脈的后人,更何況這一次又是代替家族出戰(zhàn)。 而今卻被打成重傷,苗人王看著簡直心如刀絞! 孟海公在旁邊看了一眼,頓時心生怒火,轉(zhuǎn)身就指著臺上的殷少譽罵道:“臭小子!出手忒狠了吧!比武點到為止的規(guī)矩,你忘了?!” 殷少譽冷笑,他剛要反駁回去,卻聽到父親殷天錦的咳嗽聲。 旋即他就看到父親那意味深長的眼神。 頓時他就明白了,父親這是讓他忍耐。 今日出頭是必須的,但不能將雙方的關(guān)系鬧得更僵。 畢竟日后他還要當(dāng)少主,苗家雖然不比以往,但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! 當(dāng)下殷少譽站在一旁,任由孟海公咒罵,他也不說話。 “小子,怎么不說話了?平日里看你挺和氣的,沒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!苗哥翰與你無冤無仇,何必要下如此狠的毒手?” 孟海公指著殷少譽罵道。 殷少譽冷笑道:“技不如人,怪不得別人!” “你!” 孟海公頓時僵住了,這番話倒是在理。 苗人王聽得這話,心中憤恨非常,他看著臺上的殷少譽道:“少年得志,絕非好事!” “哼!” 殷少譽不置可否地道:“輸了就是輸了,說那些屁話有什么用?” 說完,他朝著苗哥翰的方向嘿嘿笑道:“苗哥翰,想打敗我,下輩子吧!” 他這話一落,臺下的人都唏噓一片。 很多人心里都是一個想法:這個殷少譽簡直太猖獗了。 今晚說到底只是內(nèi)部的一場小比斗而已。 沒想到殷少譽居然對苗哥翰打成了重傷,當(dāng)真氣勢霸道無比! 誰都能夠看得出來,以苗哥翰現(xiàn)在膝蓋上的傷勢,如果不是用一些秘藥加以治療,否則后半輩子都要躺在輪椅上。 “臭小子!太猖獗了!信不信老夫抽你!” 孟海公本就是暴脾氣,雖然第一場比斗上臺的不是孟家的人,但他畢竟和苗人王是一伙的,這個時候自然要為苗人王說話了。 殷少譽瞥了孟海公一眼,剛要繼續(xù)反駁回去,但又看到自己的父親冷眼看過來,知道這是在告誡自己不要太偏激。 殷少譽只能強忍了下來,但他看向孟海公的眼神里還滿是鄙夷之色。 在他眼里,孟海公雖然是半步宗師,但也不過爾爾罷了! 他自認(rèn)為自己天縱奇才,湘西當(dāng)代青年第一人,無人可敵! 日后加以苦練,更是前途不可限量! 區(qū)區(qū)孟海公,區(qū)區(qū)孟家,他何以放在心上?! 殷少譽幾乎都能夠想到自己日后當(dāng)了巫神教的少主,到時候什么湘西術(shù)法七大家族,還不得臣服在他的腳下? 每當(dāng)想到這些,他心中無比的激動。 以現(xiàn)在的情勢看來,沒有人能夠阻擋他走向這個目標(biāo)! “小子,怎么不說話了?” 孟海公瞪著眼睛看著殷少譽,他很想讓殷少譽反駁過來,自己也好過過嘴癮,甚至,如果他要是敢哪一句話冒犯了長輩,就有理由可以出手教訓(xùn)一頓! 然而,事與愿違,便是他罵得口干舌燥,殷少譽依然一個字都不說。 “擂臺之上,手腳無眼!”就在這個時候,一道聲音響起。 眾人聞聲看去,只見殷天錦已經(jīng)緩緩走向這邊。 他很是欣慰地看了兒子殷少譽一眼,旋即轉(zhuǎn)身目光最終落在苗人王這邊,略帶嘆氣道:“老苗,少譽他不是故意的,比武嘛,總會有失手的時候,更何況,如果不是你們非要提新任教主人選,苗哥翰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,何必呢?何必呢!” “殷天錦,你說什么屁話!難不成沒有這場比武,你兒子也有對苗哥翰下這么狠手的歹心嗎!”黎世顯不爽地罵道。 殷天錦臉色瞬間一沉,眸子滿是冷冽,他沉聲道:“好了!廢話不多說,這第一場我兒子已經(jīng)贏了,第二場,你們兩家派誰上來?” 黎世顯皺著眉頭,冷靜了下來。 孟海公也看了黎世顯一眼。 如今苗家已經(jīng)輸了第一場比武,按照慣例,剩下他們兩家各抽一個人出場對決。 孟海公想了想,就道:“老黎,這第二次,是你們黎家派人上去,還是我孟家?” 第(1/3)頁